“这是自然的。”
林溪便让王守先走了。
赵德全目送他远去,立即同林溪道:“林姑娘,你怎么不早说是他呢!”
林溪诧异:“我相公兄弟怎么了?”
赵德全哎呀一声,道:“林姑娘,你不觉得这人长的和谁有些相像?”
林溪想了想,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惊诧道:“王掌事?”
“没错!”赵德全一拍手,道:“福来楼的王掌事原名王耀祖,早些年前贫苦人家出身,后被一富商家千金看重,入赘当了上门女婿。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那以后,王耀祖和本家没怎么来往过了,他亲爹去世时,他都没去见最后一面。而刚才那人,我没记错的话,就是王耀祖的侄子。”
就是因为王耀祖发达后和本家断了联系,赵德全觉得这姓王的不是什么好人,一直都没交心对过。
反正两人心里都敞亮,深知对方对自己都是处处提防,只是看谁装的更好而已。
赵德全道:“咱们这火锅主意可是县里独一份儿的!如今却是王耀祖他侄子给咱们做的火锅,那王耀祖岂不是也知道了?到时候福来楼也会上火锅,咱们可损失大了!”
林溪一愣,“赵掌事,你可能想多了,我看王守兄弟是个嘴严的,不会轻易跟他人说的。况且,我去过他家,他家只有他跟他娘两个人,可见他和。王掌事应该早就不来往了。王掌事又从何而知?”
“这……也有道理。”
赵德全想想,还是不放心,道:“不行,明天我就开始推出火锅去!”
林溪对经营上的事不掺和,道:“听赵掌事的。”
“可是,还是个问题。”赵德全说。
林溪道:“请讲,我既然来了,便就是来和赵掌事一起想办法的。”
赵德全叹了口气,引林溪进去,道:“就是火锅用的可以调的调料,这个怎么弄?总不能客人说自己想要什么什么料,伙计在后厨调吧?这样人手忙不过来啊。”
装好地龙后,客云楼里面暖和的跟春天似的。
林溪环顾一周,指着左手边的一小片空地,道:“为什么不在那儿放张桌子,上面摆满吃火锅需要用的调料,以及碗,让客人自给自足?”
“自给自足?”赵德全呢喃着这四个字,眼神里迸发出一股精光,“妙啊!”
“如此还不够,要有懂的伙计在一旁引导客人怎么做,维持客人的顺序,不要一股脑所有客人全都涌上去。有客人问时,伙计要耐心解答。另外,火锅的锅底也要多种多样,一会儿我给你多写几份锅底味。”林溪道。
赵德全一听,豁然开朗,欣喜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林溪道:“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
赵德全忙问:“什么?”
“价钱。”
林溪道:“酒楼的客人鱼龙混杂,有钱的,没钱的,都有。我们要把火锅的价位区分开。一楼是普通客人,价位偏向低,二楼是贵客,有伙计服侍等各方面的其他需要,这些都是要算的。体现在价位里,可以定的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