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到家叫她,可看她睡那么香甜,他又不忍心吵醒她,随即亲自抱她下了马车。
“爷,进府到屋还有一段lu呢!这么远的……”徐芒果话未说完,张云雷已抬步往府里走去。
徐芒果实不忍看主子这么辛苦,忍不住提议,“要不奴才代劳?”
他怎可能让旁的男人抱小叶子?再累也要亲力亲为,坚决拒绝了徐芒果。
雨滴在脸上,叶箫竺皱了皱眉,睁眸发现似乎已经到了府中,而诚王然抱着自己,窘迫的她赶忙挣脱着要下来,虽不是特别清醒,哈欠连连,但她坚持自己走,不让他再抱。
“怎么这么犟!”拗不过她,他只好顺从她的意si,在旁扶着她,由徐芒果在后头撑着伞,将就回了屋。
进屋后,想着她醉了,张云雷让她直接睡觉,她却不依,说上有酒味儿,偏吵嚷着要沐。
饮了酒也这么倔,劝说不下,他只得依她,让丫鬟为她备水,伺候她沐。
谁想洗一半时,丫鬟突然出来找他,一脸为难,“王爷,娘娘她……”
“怎么?”看她蹙眉焦急的模样,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忙起冲向!
在听到丫鬟跟在后说“娘娘醉得厉害,洗一半想睡了,不肯出来,奴婢们抱不动她啊!”时,脚步一顿,忽然就想笑,这算什么事儿?
进去一看,果见她倚在木桶边上,葱白的藕臂搭在外侧,水珠顺着手臂滑指尖,
围在木桶边的丫鬟们见诚王进来,皆散了开来,恭敬立在一旁行礼。
“准备好巾。”说着,张云雷行至木桶边,但见水中散的漂浮着,恼人地遮掩了水下的曼妙玲珑,干咳了一声,止住遐想,他利索抬手将她从木桶中捞抱出来,
一旁的素芳顺势为她裹上巾,及时遮住主子果露的形。
他便连人带巾一起抱回。
还好小叶子不重,抱着很轻松,将她放于后,张云雷直起子,褪下才刚沾了水的外袍,又赶紧过去为她擦拭水珠,拿掉巾。然而巾被她,他得抬起她子才能拿出来。
刚俯准备抱起她时,就被她了上来,哎嘿?这么主动?难得啊!
心中惊喜的他侧首一看,原来是他擦得不够仔细,她的藕臂上仍有水珠,未着衫就这般露在外面,风过时凉飕飕的,直冻得叶箫竺在糊间紧紧抱住自己,轻嚷着说冷!
那都不是事儿,她才覆上他,他已反手将她搂得更紧,柔声笑哄,“不怕,为夫给你。”
醉得昏昏沉沉的叶箫竺只觉得边好温暖,像被子一般柔和,温顺地缩着子,轻扯着什么便想入睡。
原本心已然躁动的张云雷被她这么一扯领口,艰难地滚动着喉结。
低眸一看,叶箫竺那凉凉的指尖贴着他心口,似乎觉着很暖和,干脆手心手背交替暖着。
卧槽!这是暖手吗?这分明是人犯罪!直抚得他心猿意马,快要把持不住,小手这么不老实!然这样一脸无害地闭着眸子他!
本想着她已醉,该让她好好休息,可现在看来,她是不想让他睡。小叶子你这么撩人你麻麻知道吗?
都送到嘴边儿了,不吃枉为男人!反正两人已有过两回,往后需要更多的实践,才能更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