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声越来越大,叶箫竺敛了气息仔细听了听,才知是在说勇郡王。张云雷也听到了,忙抬起,奇道
“二弟怎么了?”
睡在西屋的素芳亦听到动静,迅速起披去开门,但见丫鬟荃儿神慌张,似有要事,素芳赶紧带她去见诚王。
“莫着急,好好说。”
进了屋,焦急的荃儿象征地福了福,忙着回禀,“王爷,勇郡王突发高烧,昏不醒。大夫说况危急,现下太王妃已经赶去,让奴婢来知会王爷您。”
“怎会这般?昨儿个还生龙活虎的。”心慌的叶箫竺本想起,忽然想起自个儿未着寸缕,只得先捂紧被子,躺好不动。
王妃问话,荃儿也顾不得是否得罪主,如实回道
“自从勇郡王成亲后,除了主的贴丫鬟小镯之外,晚上便不许其他丫头伺候,奴婢们只当主子是新婚如胶似漆,不愿旁人扰,今儿个才知,原来主她……
她然让勇郡王铺了被褥睡在地上!从大婚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
“这……钰怎会这般?”顿感吃惊的叶箫竺不大能理解,“即便她不想同,也是可以睡塌的,总好过地上寒凉。”说着看向诚王,王爷不就是如此嘛!
张云雷低声解释道“二弟中的塌早被我搬走了,也不许下人给他放塌。”
“啊?”他这是有了经验便帮二弟提防钰?真真胡闹,“王爷安的什么心?”
“成全之心!”然而弄巧成拙,始料未及,摸了摸鼻翼,张云雷笑得颇为尴尬,“我以为这样他两人就能成其好事,没想到钰竟敢让他睡地上,二弟竟然也从来不跟任何人说!”
荃儿照顾勇郡王多年,尽心尽力,如今见主子得病,难免心疼,却碍于丫鬟份,不敢过多抱怨主的不是,
“勇郡王对主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说一不二!想来必是主嘱咐过,不许勇郡王说出去。平时也就罢了,昨儿个里下了大雨,勇郡王又饮了酒,还是睡在地上,这就发了烧!”
这二弟娶了媳儿竟连也没得睡,倒霉透顶,“钰也太胡闹了些!”
“先莫怨怪,想来钰也没料到这样的后果,去看看再说。”叶箫竺随即吩咐道
“你先去忙吧,我与王爷随后就到。”
“是。”荃儿福告退。
丫鬟走后,叶箫竺也未有耽搁,起来穿,背对着他穿上儿,线条畅的美背吸了他的目光,心想她若在现代,穿上露背晚礼服,一定很养眼!
然而素芳在一旁候着,等着伺候主子起,不容他多想,张云雷只能跟着穿起,微感疑,
“即便二弟发烧,也不至于兴师动众吧?请大夫不就好了,天尚早,为何还要惊动母妃?”
“王爷定是没印象,”叶箫竺虽未经历,却是听说过,
“母妃曾与我说起,二弟当年正是因为发了场高烧,才烧坏了脑子。是以这么多年,大家一直伺候得很好,生怕他再烧,大夫说过,旁人发烧很容易退,二弟却不一样,一旦烧起来,便会有命之忧,是以丫头们哪敢瞒着,必然得及时通知母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