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到场,其他少年皆退下,留下几人陪王爷练球。
终于得空来秀个三分球,张云雷必得好好表现,让媳儿为他骄傲。时常练习的丁紫腾亦能掌握要领,得像模像样。
彦晓为睹丁紫腾的风采,拉了嫂嫂过来,立在一旁为他们鼓掌叫好。叶箫竺只是立在一旁看着,不大好意si为他们鼓掌呼。
出了汗,两人坐下休息时,小风拂面,酣畅淋漓。丫鬟端了茶,叶箫竺悄悄拉了彦晓去池塘边,“你有话与他说,咱们先一。”
一让回,彦晓更加好奇,“说什么呀?”
“母妃想给紫腾说亲呢!你先去探探口风。”
“说亲?”彦晓一听这话,当下急问,“母妃想把哪家子说给他?”
摇摇头,叶箫竺是真的没去听过,“还不知晓,前阵子忙着丁侧妃的事儿,你都忘了张罗此事,今儿个才想起来,问问他的度。”
听着大嫂的话,彦晓越发惆怅,丁紫腾若是随口应了的话,那么她就……没希望了吧!
凉亭中,张云雷状似无意地问着,“紫腾今年,过了十六吧?”
“才过。”
“是时候成婚了!改天本王让母妃给你安排一桩婚事如何?”
果然,一问年纪就是有算,“多谢王爷好意,只是,紫藤不适宜成亲。师父过世才两年,我想再等一年。”
虽然张云雷也听说过这三年守孝一说,但亦听闻可随机应,若是有长辈同意做主,也可提前成亲,丁紫腾这话,分明是拒绝的借口吧?他是不愿与诚王府结亲,还是另有隐?张云雷试探着问,
“可是有心上人?”
就在那一瞬间,他低垂的睫毛微微抬了抬,收缩瞳孔明显放大,似是触动了回忆,如此明显的神尽张云雷眼底,他还要睁眼说瞎话的回答了一句没有。
信你个鬼哦!古人都这么含蓄吗?有心上人也不肯说?于是又哄道
“若是心中有人,大可说出来,本王也乐得成全有人。”
“回王爷,属下心如止水,并无牵挂。只想趁着年轻,报效家,有一番作为,也不枉来尘世走这一遭,至于儿私,并不重要。”
好高大上的理由,张云雷差点接不住话茬儿!丫的继续装!不说没关系,只要确定他不是对诚王府就芥蒂就好。其实这也是张云雷最希望听到的答案,毕竟,他已经自作主张,为丁紫腾接了差事,
“以你的才能,只在王府做个侍卫有些屈才,本王已向皇上举荐你,去云州镇压火莲,为效力。”
闻言,丁紫腾看向诚王,颇感意外。他还以为,丁紫骏背叛诚王后,诚王不会再重用丁家人,未料诚王不计前嫌,仍旧愿意为他的前途考量,心中动容的他即刻拱手道谢,
“紫腾无以为报,定竭尽全力,不负王爷期望。”
终于有机会一展宏志,他必会好好把握,证明丁家不止丁紫骏那一个能干的儿子。
说了这么多,有些口渴,张云雷端起茶盏,正喝着,瞧见甘道北由远及近,向这边走来。与他请示,月底告假成婚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