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至也注意到了,这木桶比她在诚王府用的那个还要宽敞,起她还以为是段豫璜奢侈,今儿个才明白,原来别有用途,不由开始紧张起来,
“你想干什么?”
人啊!都爱明知故问,噙上她耳珠,伸出舌尖探触,段豫璜极尽之能,“干……洞烛那晚该干却未干成之事。”
“啊?”然真的要洞,也该等她沐完再说,至于这般急不可待的就地正法吗?梁夏至窘迫不已,“这可是桶!”
“谁说只能在中?爱妃可真是少见多怪啊!”终于覆上方才没能得逞的雪挺,段豫璜闭眸感受着大小,正好能握,不过她年纪还小,应该还有长大的余地。
“松手!别……”梁夏至羞得想往后躲,然而后面已是木桶边缘,而他已揽抱住她,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我不喜扭捏的人,既已是夫妻,爱是少不了的,与其做作推拒,不如主动迎合,共尝快乐。”
她可没空去逗他,“那是本能,不是装模作样好吗?”
好吧!暂且信她,段豫璜积攒着耐心哄道“放松些,由我导你,一定给你愉悦。”
信他她就输了!他的大手在她上不安分的游走时,虽然酥痒,尚能忍受,直至他贴在芳草地鼎弄,尝试造访时,她实在忍不住,开始狠劲儿捶他后背,“啊——大骗子!一点儿都不快乐!好痛!”
“先苦后甜的道理你不懂?”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段豫璜温声哄着,“你且忍忍!”
忍?说得可真轻巧,到底不是他遭罪,梁夏至委屈控诉着,“下辈子我一定不要做子!”
男人也不容易,“做男人也很辛苦,你看现在,都是我在用力。”
得了便宜还卖乖!梁夏至见他一脸无辜,恨得牙痒痒!“我乐意!”话未说完,又感觉到他在深触,“啊”了一声发誓道
“下辈子让我做个男人,你做人,我一定狠狠地折磨羞辱你!”
“爱妃你好狠!”段豫璜爱她的凶狠,入耳便是兴奋,醉哄道“继续说,越残暴越好,本王喜听!”
“想得美!”梁夏至偏不如他意,再不肯开口。
“不乖哦!”邪佞一笑,段豫璜揉着她的丰滿,扯得她微疼,然而尖端的来回画圈又令她痒入骨髓,无力地依在他肩头,惩罚似的啃了他一口,惹他嘶呵出声,
“看来我就不该心软,这样缓慢的磨着,倒你生出闲心来报复我!”
话音才,段豫璜突然加快了速度,再不怜香惜玉,横冲直撞!在水中,也丝毫没有减缓他的力道,冲破阻碍的那一刻,梁夏至实在忍不住,咬唇泪,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轻抚着她的泪,段豫璜寻上她的唇,行舌吻,给她无声缱绻的安,
他一向厌恶人的泪水,好歹她是王妃,他也就将就些,竭尽温柔的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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