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还不直接招认,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承认?没关系,待会儿摆出事实就由不得他了!“敢不敢脱了服让皇上看看!”
“看什么?”小叶子猜对了,襄王第二次刺杀就是为了那块胎记。
原本以为血阁之人会如实向襄王汇报,他有胎记一事,照如今的形看来,似乎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襄王现今的度,分明是以为他没有胎记!这就很尴尬了!
尧帝也不明言,只道“成儿,既然你三叔有所怀疑,你就脱了衫让他瞧一瞧。”
“啊?”其实他知道,一切都是襄王的怂恿,还要故作惊讶恐慌的模样,襄王不就是想看到他失措的样子吗?三叔的心愿,他实该足!遂故意装作心虚的模样推辞,
“皇祖,这么多人在,脱有伤大雅吧?”
尧帝当即吩咐其他人都下去,只留梁启昀、梁延成在场,大太监安福永在旁伺候。
脱就脱,都是大男人,怕什么?况且他才十七,猿背蜂腰结实壮材棒!也乐得一秀!
外袍褪去,襄王等着看尧帝震怒的神,然而,出乎意料的,边臀部上方,状似心形的胎记赫然显露。
怎会这般?血阁的人明明说没有胎记!这胎记又是从何而来!
不必回头,张云雷也能想象出襄王此刻大跌眼镜的神!不好意si,让你失望了!要吐血吗?等着侄儿拿碗来接!
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笑!张云雷仍旧能保持面上的淡然自若,只转问尧帝,“皇祖,孙儿可以穿裳吗?”
瞧见胎记的一瞬间,尧帝总算放下了心底的石头,他最器重的孙儿,怎容有闪失?当下怒视襄王,
“启昀,你究竟安得什么心?在朕面前危言耸听,闹这么大动静,结果呢?”
此时此刻,襄王仍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不可能!他怎么会有胎记?”
还在怀疑?尧帝已无耐心听他瞎扯,“因为他就是延成,当然有胎记!”
“三叔是怎么了?听了谁的拨,说我没有胎记?”张云雷故作好奇道
“这么隐蔽之事,你都知道?难不成三叔是怕侄儿被人行刺,特在诚王府安排了人来保我?”
襄王闻听此言,心下一虚,果见尧帝正量着他,目露疑。
“成儿年幼丧父,你为他的叔叔,非但没有关怀照顾,反而井下石,猜测怀疑!实在令朕痛心!”
此等结果,在襄王意料之外,一向谨慎的他从不会莽撞行事,为了探究一块胎记,不惜动用了血阁之人,本以为万无一失,未料竟会出错!究竟是血阁出了鬼,还是梁延成在捣鬼?
直至这一刻,他仍然不信,眼前这个梁延成是原来的梁延成!
到底哪里出了岔子,是他算漏的呢?使再疑,也无人为他解答,平息皇帝的愤怒才是要紧之事!襄王只得低眉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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