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提起叶箫竺,张云雷便忍不住唇角含笑,他的小叶子就是最好的人,有主见不做作,会装扮又不妖媚,怎么看怎么好!
告别尧帝,离宫后,张云雷神采奕奕地回了府,太王妃听闻下人说起儿子被召入宫中,怎能不忧心,来问叶箫竺,听说襄王也在皇宫,越发恐慌。婆媳二人便在家中,忐忑地等待着诚王归来。
看他哼着小曲儿进来,叶箫竺便知他已化险为夷,没再多问,因为她料定,太王妃必定会详细询问整个过程,她只管在旁听着就好。
张云雷遂将方才的形复述了一遍,唯没说襄王派人在船上行刺一事,叶箫竺心下感激,看向他的目光越发温柔。
太王妃听罢,直笑襄王搬起石头砸了自个儿的脚,“他可真会想象,不过是失忆而已,竟会认为你是旁人假扮?”看着器宇宣昂的边人,太王妃傲然笑着,
“我儿子的风华,岂是凡夫俗子能假扮得来的!”
张云雷的心,默默虚了一虚,继而又觉得,也许他不是凡夫俗子,才混淆了所有人。
叶箫竺心知诚王洒脱,早就不想再隐瞒失忆一事,但是皇上那边,不知会是什么度,“皇祖已经知晓了王爷失忆一事,可有怪罪?”
张云雷甚感庆幸,“他想怪罪来着,又被我一通孝心感动了,没再追究。”
然自作主张地摊了牌,也不与她这个母亲商量一番,“傻孩子,你这般和皇上道出实,只怕皇上从此对你心有芥蒂啊!”
他倒是不在乎皇帝是否考虑让他做继承人,但太王妃在乎,他也就该安她一番,不让她担惊受怕,
“母妃放心,皇祖特意出题试探我,我的答案他很意,毫无芥蒂。”
“真的吗?”儿子这么一说,太王妃才觉宽心,抚了抚心口直念阿弥陀佛,“那就好,你的才能,皇上看在眼里,相信他已有自己的抉择,接下来,但看天命。”
为了等儿子回来,太王妃连午休都没顾上,这会子终于安心,倒还真困了,遂由琼枝扶她起,算回小憩,临走前想起一事,又停步回首,
“对了,途中有侍卫来报,说是你那表兄妹两日后将到顺安城,我寻si着,将你表兄安置在延彬附近的辉瑞,那表妹就住在彦晓隔壁的听雨阁,你意下如何?”
泉州的表兄妹?这么快就到了?张云雷是无所谓,反正不用他伺候,“母妃做主即可。”
“嗯,”毕竟儿子是王爷,一家之主,她做了决定,也该说与他知晓,太王妃这般,也是为了叶箫竺明白,夫君为天的道理,省得儿子把她宠坏了,日后无法无天!
从宫中回府的襄王自始至终阴着一张脸,负手的拳,青筋毕现!
吩咐范辛前往血阁兴师问罪!
量命不焦不躁,只让人把那天的执行者带过来,那人见事败露,如实交代,说任务失败,他根本没看到,是以才胡说了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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