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忍不住自顾自的饮下一杯,仰天长叹!
“准备了一个多月,浪费了多少上等料子,最后才定了这套,居然还是挑毛病!皇家人的生意就是不好做,都是难伺候的主儿啊!”
这不对吧?张云雷奇道:“最近不是你大哥在打理锦织坊吗?你费个什么心?”
“他?哼!”提起他那个大哥,季慕惟就来气,
“有功便想抢,一听说给萱皇贵妃做吉服,赶紧与我说好话,想接手锦织坊抢头功,上头才说了句不满意,他就心惊胆战,又来向我求救,说自个儿管不了锦织坊!”果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就是不靠谱。
张云雷也听说过,那个季谦是庶出,季慕惟才是嫡子,是以被封为世子,庶出是命不好,但你人有作为也行啊!奈何季谦什么都不擅长,只擅长哄女人,遇事只会推卸责任,“草包一个!”
抱怨无用,他得想法子,毕竟这关系到整个侯府的荣辱,季慕惟既是世子,就有义务担起这个责任,
“萱皇贵妃冬月大寿,现下重做是来不及了,只能改动,可又实在不知该怎么改。我瞧着挺完美的,她愣是看不上,头疼!”
看来小侯爷是想让他们帮忙想办法,然而织绣一事,他们大男人也不懂。萱皇贵妃是襄王养母一事,郁溪亦知晓,因着季慕惟与诚王交好,皇贵妃故意刁难也在情理之中,只怕再用心思量也是无济于事,
“无论小侯爷如何改动,萱皇贵妃可能都不会满意。”
“所以说啊!”季慕惟感觉头都要裂开了,“她若鸡蛋里头挑骨头,我能如何?但她既然发了话,我也不能不改!”
很明显,都是他惹得祸,愧疚之余,张云雷不忘调侃,“后悔认识本王了?”
“是啊!肠子都悔青了!”委屈的季慕惟恨恨地夹了一只椒盐虾,一口咬吃了!看得张云雷默默吞了吞口水,怀疑他嗓子疼不疼,
“惟宝儿别自残!头和尾巴都咽了,你是有多想不开?”
又闷头饮下一杯酒,季慕惟懒得在意这些小细节,“死不了!”
说话间,下人呈上一沓纸张,
张云雷替他接过翻了翻,“这是什么鬼?”
季慕惟知晓内情,懒得去看,“我那大哥,病急乱投医,竟让绣坊的女人画图,看看有什么好点子。”
温照左看右看,愣是看不懂,大多数人的画工都不敢恭维,“这画的都是什么?难以描述!”
听温照这么一说,张云雷即刻放下了图纸,怕辣眼睛,
这一点季慕惟早猜到了,“那些女工,大都只会照葫芦画瓢,让她们出点子,不是强人所难嘛!这吉服可不是谁都能绘制的!”想起一事,季慕惟眼前一亮,打算死马当活马医,
“哎,云哥,你当初给安涯设计的舞衣都很漂亮,要不您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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