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也不确定,但后脑勺,应该没那么脆弱,怕葛肖恐慌,郁溪冷静安慰道:“昏迷而已,别怕,纵使死了,也是我的责任,你不会有事。”
怎么能算到他头上呢?葛肖急道:“你也是为了救我才……”
小厮不耐烦地将他们打断,“你们两个少在那儿你侬我侬,等会儿到了侯府,一起发落!谁也跑不了!”
此刻的郁溪还是相信世间有公道,“事出有因,我郁溪自问不理亏,武安侯不是糊涂人,料他心中有尺!”
“再明白的人,儿子被打,生死未卜,都不可能跟你讲理!哼!”小厮冷哼斥道:“书生就是天真!等会儿你就晓得,读万卷书,不如有个权势大的爹靠谱!”
话不投机半句多!郁溪侧过脸去,不再理会。
葛肖忧心忡忡,她死无憾,却不能连累郁溪啊!
那边厢,季慕惟的人眼见情势不对,即刻折回酒楼去知会主子,“小侯爷,不好了!那边儿打起来了!”
“什么?”诧异的温照登时起了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郁溪还能跟人打架?”
很奇怪吗?季大少谁敢得罪,他们都不敢上前,唯有郁溪,可真够拼的,“何止是打了!只怕要出人命!”
“完了!郁溪吃亏了!”温照不能忍,推开椅子准备往外冲,却被季慕惟的手下拦住,劝他莫冲动,“郁公子没吃亏,是他拿花瓶砸了我家大少爷!这会子人已昏迷不醒,正在抢救呢!”
张云雷忍不住点赞!“卧槽!郁溪好样的!”
温照拍了拍胸脯,放下心来,“他没事就好,吓死本公子了!”
季慕惟干咳了一声,尴尬提醒,“好歹是我大哥,你们能不能给点面子,表示一下沉痛惋惜之色?”
拍拍他的肩,张云雷安慰道:“原谅本王太耿直,没笑出来已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温照担心郁溪,问现在情形如何。
一听说郁溪、葛肖被带走,几人不再耽误,赶紧赶去侯府!
武安侯府内,小厮让他们跪下,郁溪不肯,“没有论罪,何故下跪?”
“你是平民,我家主子是侯爷,就凭这点,你也得跪!”
若论礼节,郁溪懂得更多,“我是圣上亲封的榜眼,见了侯爷不必行跪拜大礼,拱手即可。”
葛肖已是六神无主,但见身边的郁溪脊背直挺,眉目淡漠,毫无畏惧胆怯之色,不由暗暗佩服,强迫自己慢慢镇定下来。
郁溪从不喜欢拿身份炫耀什么,只是今日,不想屈服,惟有借身份来堵人之口。
“罢了!”武安侯季华图更关心此事缘由,对郁溪的才华也算敬仰,是以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让他立着回话即可。
听罢葛肖、郁溪的辩解后,季华图又质问那几个小厮,
“你们所见的情形是怎样?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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