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张云雷这会子不在府上,太王妃心不静,又命人请叶箫竺过来,
路上听丫鬟说起才刚宁侧妃才来过,叶箫竺还以为母妃又要找她的事儿,岂料过去后,太王妃竟摒退了丫鬟,神秘兮兮地问她,
“成儿病好后,可有与你洞过房?”太王妃晓得,去年大婚时,儿子并未与这个王妃圆房,是以才这么问,
问得叶箫竺心中一咯噔,她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他们几乎天天洞房吧?猛然想起那天诚王与她提过,他骗了宁侧妃说他有隐疾。
太王妃突然问起,难道是宁侧妃说了什么?那她是不是应该也顺着诚王的话编下去?
见她面色为难,太王妃道:“你别怕,说实话。”
叶箫竺摇了摇头,回了句“不曾。”
哀叹一声,太王妃顿感愧疚,“看来是我冤枉了你,成儿有隐疾,怪不得你一直未能有身孕。”可是她当时并未反驳解释,太王妃又觉自己也很无辜,
“话说回来,成儿有毛病,你该早些告诉母妃才对,怎的一直不吭声?”
“我……”一时没了主意的她只能装傻,“儿媳也不晓得王爷有什么问题,只当他是不喜欢我。”
那也说不过去,“不喜欢你会整日的待在你院中?”
呃……她该怎么说?正左右为难时,但听太王妃兀自猜测着,
“大约是成儿自己觉得难为情,才不肯说,也不想去旁的女子那儿。唉!这个孩子,这么严重之事自个儿藏掖着,都不告诉我。回头我得好好教训他!”
为诚王默哀片刻,叶箫竺劝道:“若然王爷真的有这病,他自己已经很难受了,母妃再训他,只怕他更难堪。”
“也是!唉!”太王妃还特地找人算过,老先生说她明年就能抱孙子,是以梁延成的病,不可能无解,
“待我问清他再说,必然得将他治好,否则我们诚王府无后,那么皇上就不会将大任交于成儿啊!”
又是为了皇位,所有人都对诚王寄予厚望,偏偏她叶箫竺不希望他做皇帝,到底最后谁能如意?
且说他那舅爷袁晖出使归来,张云雷去拜访,欢宴聚罢,一回府就没得安生,本想搂着媳妇儿睡觉觉,大半夜的竟被太王妃叫去,
幸好叶箫竺给他提了个醒,他明白因由,面对太王妃的质问,张云雷毫不在意,只道鹤大夫在给他诊治。
“鹤大夫也不是包治百病,遇刺到现在,这都几个月了?还没给你治好?”
才准备入睡的鹤大夫不由打了个喷嚏,谁在说他?
张云雷满不在乎地立在一侧,聆听母妃教诲,从子嗣到孝道,王府到江山,足足讲了两刻钟!最后的结论是,再给他找个名医来诊治。
来就来啊!谁怕谁?当大夫诊脉过后,发现脉象很正常,王爷精力充沛,气血调和,怎么会不举?疑惑的他起身拱手,“王爷,恕老夫斗胆,可否请您脱了裤子,让老夫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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