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肯定不会将他如何,只怕连问也不会问,不想被丁紫媛笑话,他只好勉强自己拍着她的手假意安抚道:
"本王还不是为爱妃着想,客栈比不得王府,本王怕你睡不舒坦!"
几句话哄得丁紫媛转怒为喜,娇声道:"无妨,只要有王爷相陪,哪里都住得。"
呃……中午吃得饱,忽然有点想吐!压制住这股冲动,张云雷让她休息会子,关上房门溜之大吉。
既然走不了,那就带着二弟四处逛逛。
瞧见附近有许多人在搭台子,钰娇上前打听才知,原来此处有庙会,连办三天三夜!顿时欢呼雀跃,"庙会哎!一定很热闹吧?"
小时候的张云雷在北京老家也是赶过庙会的,小孩子最喜欢这种热闹,如今回味一下也是好的,不由十分期待,"有得玩儿咯!"
现下台还没搭好,说是晚上才开始。
晚宴过后,几人相约出去溜达,丁紫媛听闻有庙会,也想跟去陪同诚王,却被张云雷义正言辞地拒绝,
"爱妃身子不适,不宜乱跑,晚上风凉,再吹得头疼可如何是好,合该安心休养,我们很快回来。"
谁让你身子娇贵柔弱!就不带你飞!哼!
被撇下的丁紫媛极为不甘,又是抓床单,又是蹬被子,有气没处撒,敏儿劝道:
"娘娘莫恼,今日不是重点,重点是明日!忍得一时之气,方能笑得更开怀!"
想着自己的目的,丁紫媛只得忍气吞声。
灯火通明的夜市上玩杂耍的,卖瓷器的,种类繁多,热闹非凡。直看到快散场,张云雷才不情不愿地回去,想让钰娇陪丁紫媛睡,钰娇却不肯,嫌弃扬脸,
"我可不喜欢跟人挤在一处,也不想看你那侧妃的脸色,我要单独睡!"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便想和梁延彬睡在一屋,躲避丁紫媛,哪料刚进屋,那个敏儿又来敲门,
"王爷,娘娘她不舒坦,想让您过去陪着呢!"
梁延彬亦劝他过去,"既然嫂子身体不适,大哥合该陪伴安慰,就不必管弟弟我了!"说着一脸自豪地道:"我长大了,不怕黑!"
张云雷心道:你不怕黑,劳资怕被强!
躲不过的他只得老实过去,心里不由恨死了那个大舅子,不拉拢他会死吗?真不想鸟他哎!
去到屋里,也不知丁紫媛点了什么香,熏得他难受。便命人撤了!
在古代享受了几日,张云雷不得不承认,做个王爷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指使下人很方便,而且大多时候,丁紫媛还是怕她的。
丫鬟过来为他洗漱,张云雷一直磨磨蹭蹭,磨到最后还是到了休息的时刻,而丁紫媛,对此期待已久。
掀开薄被,躺下后,张云雷说了句很困,闭眸就想睡,
身侧的丁紫媛哪能如他的意,凑过来伸手撩绕,"王爷玩儿一整天,必然困乏,不如让妾身给您按捏一会子。"
淡淡的脂粉香,漂浮在空中,张云雷想忽略都难,生怕荷尔蒙被激发,赶忙委婉拒绝,"你不舒服,不必折腾。"
"无碍,睡了半天,妾身已经不疼了呢!"
已经领教过她的按捏,不安分的手,如藤蔓一般,一旦被缠上,抽身困难,他可不想再触碰,
"爱妃的手有魔力,抚得人心猿意马,还是莫乱碰,否则本王又得吃苦头。"
丁紫媛信以为真,暗自欢喜的心越发放肆,"妾身都说了,这会子想亲热也是可以的嘛!王爷不必忌讳什么。"
"要温柔,对不对?"张云雷又开始一本正经的瞎扯,
"可你也知晓本王在床上的厉害,何曾温柔过?万一伤及孩子,本王后悔都来不及!所以宁愿强忍着,也不可冲动!"
"王爷——"丁紫媛故意拉长了语调来撒娇,伸手环上他的腰,似有还无地摩娑着,"可是妾身好想念王爷的雄风,我们已经三四个月没有亲热了呢!"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饥渴?张云雷很想问问这里有没有按摩的棒子,应该可以帮到她!
愤恨间,环在腰间的她的手,撩得他心痒,是一种不舒服又抗拒的痒,让他很不自在,而不是那种强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