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换作诚王,根本不必担忧,诚王若是要了钰姑娘,只怕她喜还来不及呢!她只会认为那是许愿的功劳,又怎会追究原因呢?
偏偏阴差阳错,来了个勇郡王!唉!躲在园中的悦儿仰望星空,暗叹自个儿死定了!
大夫来后,为勇郡王诊脉,只道他似是中了药。说得钰茫然不解,"药?我没给他啊!他只喝了酒而已。"
看了看酒,并没有问题,大夫只觉奇怪,钰更是郁闷,"只是被许愿感应过的酒,真的那么神奇吗?明明不是他,怎会对他有反应呢?"
大夫闻言,询问是什么许愿,钰遂将子拿了过来,递与大夫,
"就是这个。没什么问题吧?"
大夫嗅了嗅,总算了悟,"酒没问题,许愿没问题,但若闻了这许愿的香气,一日不可饮酒,一旦饮酒,就相当于喝下之药……"
"什么?"好好的许愿,怎会是那种药?她还来不及惊诧,但听大夫又道"勇郡王之所以脸通红,应该是被姑娘及时晕,但体火气无,才会如此。"
"啊?那应该怎么办他才能好?"钰试探着问了句,"给他找个姑娘?"
"姑娘可知他饮了多少杯?"
"没多少,就两口,勇郡王平日从不饮酒,今儿个只是好奇尝了一尝。"
"确定就两口?"直问得钰点头保证,大夫才敢一试,
"索勇郡王体的药好像并不烈,老夫可以为他施针,逼出他体的火,"
"那赶快吧!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刚才还怨他太轻薄,如今又觉得他似乎是被她所害,钰难免愧疚。
但见大夫坐在一旁,冷静地将银针刺入梁延彬的手指,感应到疼痛的梁延彬似是十分痛苦,大夫忙让她帮忙按住他的手掌,"不能乱动,姑娘请按好。"
"哦!"钰不敢大意,听从大夫的嘱咐,看他额头冒汗,连指尖都是汗,痛苦的哑着,毕竟是十指连心啊!钰看着都替他难受,心已揪作一团,
"能不能拔掉啊?他好像很遭罪!"
"不可,快好了,若是未能清除,功亏一篑,姑娘算自个儿救郡王吗?若是愿意,老夫现在就拔针。"
这大夫说话真直接,羞赧的钰红了脸,嘟囔着不要拔,"我可不想平白无故的失去清白。"
"那就只能如此了,姑娘莫心疼,按紧些。"
一刻钟后,大夫才拔掉银针,说已无碍。钰赶紧让小厮拿来巾帕,亲自为梁延彬擦拭着额头,
还好他没事!否则她便是罪魁祸首!怎么对得起梁延彬呢!
静下心来的钰开始si量这离奇之事,许愿是悦儿给她的,交待她许愿,还要让对方饮酒试心,而大夫却道两样儿不可掺和!
丁侧妃才来向她示好,探听她的心意,跟着没多久,悦儿就给了许愿!悦儿究竟晓不晓得这两样的危害?她是故意害人,还是被人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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