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兀自担心着,一队马车自远而近,停在王府门口。
若不是下人高喊一声太王妃回府!众人齐齐参拜,张云雷简直不敢相信!这特么是太王妃!
卧槽!开什么玩笑!惊得合不拢嘴的他急忙跑过去,忍不住惊呼,"我的妈呀!你怎么也穿过来了?"
"啊?"雍容典雅的太王妃江氏正准备接受儿子的参拜,不料儿子竟爆出这么一句话!当下忧心如焚,
"成儿的病还未痊愈?是发高烧还是怎的?怎的胡言乱语?"
"不是……"人一着急就容易饶舌,震惊的张云雷不太利地解释道"妈,我是你儿子!云雷啊!"
"你的确是我儿子,延成啊!"看儿子这般,太王妃心焦不已,怒呵李有材,"信上不是说王爷并无大碍吗?怎么我瞧着这般严重!"
"这……"李有材是百口莫辩!他看王爷在众人面前游刃有余,还以为王爷已经渐渐恢复记忆,万未料到一直未出岔子的诚王会在今日如此失!
叶箫竺赶忙岔道"母妃舟车劳顿,还是先入府回屋再说,王爷的病,确有蹊跷,李总管也是操碎了心,母妃息怒,待回屋后儿媳与您细讲。"
儿媳不敢当众说,想来是严重的,太王妃会意后,瞪了李有材一眼,由叶箫竺与小儿子搀扶着先行入府。
跟随其后的张云雷心乱如麻!至今回不过神!这太王妃!分明长着一张和他麻麻一样的脸!真的不是他麻麻穿越过来的?
话说回来,他和王爷也是相似的面容,千年长河里,面容相似之人,到底是轮回,还是巧合?
一直想妈妈,想着想着麻麻就来了,却是另一个份,严肃的太王妃,一点儿都不像母上大人那样和蔼可亲啊!
这种感觉,真特么蛋疼!又激动,又害怕!却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而且,说好的妹妹们呢!张云雷诧异回首,但见后面还有两辆马车,绕了个圈子似乎往后后门驶去。
难道是王爷那两个妹妹?这古代子即便份再低微,也不至于让郡主们从后门入府吧!
心中怪异的张云雷也不好多问,生怕说错了话,再露了馅儿圆不回来。
直至回了太王妃所,不等叶箫竺解释,张云雷算先行声明,省得说废话,"老妈,其实我……"
话刚出口,就被太王妃断,"老?儿子嫌我老了?"
悲愤的神写着难以置信!张云雷尴尬解释,
"没那个意si,只是亲切称谓!民间百姓都是喊老娘!"
原来如此,太王妃这才敛了失之,谆谆导,"咱们是王府,你又是王爷,哪能说这些粗俗称谓?"
无可辩解的张云雷规矩应道"是,母妃说的是,您若不喜,儿子改了便是。"
唉!心好累!
规矩称呼之后,他才说出自个儿失忆之事。
"什么?失忆了?成儿然会失忆?"太王妃一时难以接受,怒斥李有材未能据实汇报!
李有材自知隐瞒有罪,伏在地上磕头连连,张云雷不忍见总管受罚,直解释说是他不愿让母妃担忧,才不许李总管在信中提起失忆一事。
左劝右哄之下,太王妃这才罢休,让李有材不必再跪,心中仍觉奇怪,"成儿失忆,为何方才好像认识为娘?"
"因为……"您跟我现代的麻麻长得一样?张云雷当然不好这么说,顺口恭维道"也许是血浓于水,有心灵感应,瞧见您的那一刻,孩儿就觉得特别亲切!"
听见这话,太王妃果然是欣之至,"我的儿啊!没白养你。"感叹过后,她又急切询问,"大夫怎么说,如何治这失忆之症?总不能失忆一辈子吧?"
"回太王妃,大夫说是,要与王爷讲些旧事,重游故地,指不定哪会子,王爷就触景生,恢复了记忆。"
"哦?是吗?"
李有材随口一说,可苦了张云雷,太王妃立即拉着儿子讲述陈年旧事,
"你才出生时,患有疝气,哭不得,气不得,可小孩子哪有不哭的呢!
越哭你越疼,越疼你越哭,真真把我心疼坏了!大夫说你太小,一周岁之前还不能施针,我就只能让人日轮番看着,生怕你哭一声遭罪。
周岁过后,终于可以施针治疗,动的却是的部位,娘又怕会影响你往后的生育能力,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