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眸子,韩迅一派为难,"面对皇帝的赐婚,我们都无能为力。夏至,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衷,我的无奈!"
绝的将她抛弃,还要求她宽宏的谅解?他竟然好意si说的出口?午后的夏日,炎热的令人烦躁不安,枉她不顾医嘱,跑来与他相见,等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失望至极的梁夏至悲愤控诉,
"信上可不是这么说的,韩迅,是你让我明白了,患难所见的,才是最真的心si!"
"夏至,你怎么还不明白?"自觉被误会的韩迅辩解道"我并不是嫌弃你的容貌被毁,我是那么肤浅之人吗?我只是顾及家人而已!"
"好!很好!你忠孝两全,我自私自利!"绝望愤恨的梁夏至忽然拔下簪在发间的蝶簪,怒摔于石块之上!
说什么比坚!不过是动听的谎言!不怪他两面三dao虚伪的表演,只怪她轻信誓诺傻得可怜!
"夏至……"韩迅上前一步,想拉住她再作解释,梁夏至听不下去,愤而怒甩!
"既然已经放弃我,就别装模作样说舍不得!从此我梁夏至与你,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潇然转后的她,心有多痛,只有自己能感知,认定的人,却是如此肤浅,说不难过,那是假的。然而她不是柔弱子,即便要分开,也不愿被人瞧不起。
见她走远,弯腰拾起微微形的簪,韩迅摇头叹道"好好的子,说摔就摔,郡主如何?也太奢侈!"
回府后的梁夏至已濒临崩溃,没有外人,也不需伪装。
丫鬟被她赶出去,叶箫竺为她抹药,她也不肯,怒摔了药,自暴自弃,"不要抹,不要治!丑陋如何?貌美又如何?只能来虚假的注目!"
得知她与韩迅一dao两断,叶箫竺明白她的伤心难过,却也只能说好听话来劝说,"他放弃你,是他的损失,你更该治好自己,让他后悔都来不及!"
"治好?有什么用?等着嫁到东昌吗?"此刻的她,已经没有尽快痊愈的渴望了,"那我宁愿做个丑,至少不必远嫁。"
"傻姑娘,怎能这样想?然他不爱你,你也得爱自己,任何人,都没有家人重要,"叶箫竺宽道"你的病会好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再义正言辞的道理,到了执拗的伤心人面前,都于事无补,难以治愈被放大的痛楚,
"我还以为他是我的人,若不是得了病,我还算嫁给他呢!"
凡事有利有弊,现在叶箫竺倒觉得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其实你该庆幸今日去见了他,若是待你好了才去见他,他若放弃了你,只怕你还会以为他是迫于家族压力才不敢娶你,对他始终恋恋不舍。今日算是看到了他的真面目。"
"嫂嫂所言甚是,"认知被颠覆,令人痛并难堪着,然明白,也需要时间治愈,"信错了人,我都不知该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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