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没理,懊恼的梁夏至嗔了妹妹一眼,扭怪道"明明是他故意混进去!你们还帮他说话!"
一旁吃完了密瓜去净手的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安梁夏至,“不怪你,我头一回见他时真的好想跪下叫!”
几句话起了梁彦晓的好奇心,十分向往,"我倒想见识见识,那个夫究竟有多美!然雌雄难辨?"
"莫瞎说,谁是你夫?我可不认他!"想起有关段豫璜的传闻,梁夏至如何也无法把他当作自己的未婚夫君,
"你没听说过东昌奕王数吗?这样的男人,我嫁过去,等同于守活!"
"传闻也有不实啊!看咱们就晓得了!外头还说什么诚王有龙阳之好,男通吃呢!"每每听到这样的言,梁彦晓只觉可笑,
"哪有的事嘛!顶多也就是喜美人罢了!所以说什么奕王数,也许只是夸张吧!"
说起,梁夏至有些担心,向叶箫竺询问,"嫂嫂,我在途中听闻受伤后不近,患了隐疾,可有这回事?"
"不近是真,至于子嘛!好像还是很正常的。"
梁夏至深表理解,"看嫂嫂面红润也猜得到啦!"
说得叶箫竺面顿红,羞赧不已,也不好解释太多,只嗔怪道"你们两个小丫头,真真没羞,竟说胡话!"
"终于不再宠幸那个丁紫媛,看她还怎么嚣张!真解气!"梁彦晓嘿嘿笑道"昨儿个母妃还让我去看看丁侧妃呢!我说我来了月事,不想动弹。"
梁夏至亦是敷衍,"我说我有疹子,怕传染给她,也推辞了呢!"
三人一心,都不与丁紫媛交好,现下有两位小姑子陪,说话解闷儿,叶箫竺也开怀许多。
心痒痒的梁彦晓坐不住,定要一探那美人夫的真容,撇下与嫂嫂,一个人直奔书而去。
尚未进前,便被一人拦住,梁彦晓定睛一看,正是那冷面侍卫丁紫腾!
“王爷与段皇子正在书商讨要事,郡主请留步。”
梁彦晓分明听到里面琵琶声声,他们定是在惬意听曲儿,“能有什么事?不过是闲聊罢了!我有事要见。”
“王爷有吩咐,除却王妃有事方可入,其他人一概不见。”
笑哼一声,梁彦晓闪着眸光反问,“难道我母妃有事他也不见?”
一句话问得丁紫腾哑口无言,梁彦晓也不是故意是非,只想证明,“所以说,的规矩是给外人所定,一家人便可免了。”
丁紫腾遂命边人去通报,梁彦晓却道不必,“我自个儿进去即可。”说着便要往里走,却被人一把拉住。
温热厚实的手掌,本是拽着,却因为手掌宽大,而将她的小手整个裹起来,麦与白,对比鲜明。回眸一看,梁彦晓杏眸微瞪,恼羞成怒地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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