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的眸子瞬间睁大,襄王斜向她的目光是怪责,“怎的?露出了马脚?”
“原本奴家一直被诚王安置在别中,这回有一两个月没见他,今日终于得见,他当时背部受了伤,奴家说要照顾他,他却说不必,只让大夫扎。
奴家尚未来得及求见,他便安排了边的长随过来,给了奴家银两,说今后不必再伺候,便将奴家发了去。”事出突然,芙姬不明所以,
“不知何有漏洞,是以特来向王爷禀报。”
琢磨了半晌,襄王的眸底深沉如,似乎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在印证他的猜测,为找破绽,襄王又问,“他看到你时,可有说什么?”
“没说什么,"回忆着当时的形,芙姬复述道"只是眼神有些疑,然后就与他的长随小声嘀咕了许久,这才进了别。”
“嗯。”闭眼应了声,襄王微抬手摆了摆,示意她先下去。
待她走后,幕僚逢源琢磨道“看来,诚王很怕见生人,也许,不是她露出了马脚,而是诚王怕露出马脚,才急着将她发了去!”
这一点,襄王早就有所怀疑,奈何自从梁延成病后,沐从不许人伺候,他想安排人去看看他后腰是否有胎记都始终没机会,是以才会动用血阁之人,想让梁延成误以为是江湖仇杀,
“行刺之人说他没有胎记,也许,那个人,根本不是真正的梁延成!”
不是梁延成又是谁?“王爷的意si是……?”
“当时杀手释了毒针,照理说,延成必死无疑,何故起死回生?”种种怪异迹象,都在揭露一个事实,月倾洒的窗前,襄王目露光,推测的真相令他抑制不住的兴奋,
“本王怀疑,真正的延成已死,或是至今仍在昏中,而诚王府,为了不让皇上起疑,找了替或是人皮面具来欺上瞒下!”
逢源自然明白主子的算盘,亦替他开怀,“若真如此,那么现在这个诚王的一切怪异行为都有迹可循!”
若然最大的威胁被解除,那么他的霸业,将无人可阻!
清晨,最先醒来的是张云雷,毕竟惯晨渤太难受,尤其是怀中有佳人而不能动手,更痛苦,他的,就贴在她侧,然隔着衫,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曲线与温度,阿弥陀佛!必须远离,不然他会犯罪!
轻手轻脚地自她边挪开,仍是惊醒了她,瞥见她糊睁眸,张云雷尴尬道"那什么,有点儿热,我去洗个澡。"
"嗯?……都快中秋了,哪里会热?再说你的伤口也不宜沐啊!"
揉了揉眼睛,叶箫竺糊糊的应着。
听到这慵懒的声音,看着她被阳光灼得睁不开的离眼神,张云雷越发觉得烫心,迫自己坐了起来,"睡多了头晕,我出去风。你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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