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谁,家住何,做什么差事,你可晓得?"
摇了摇头,和尚只道"不晓得,是七年前,有人对我的嘱咐。"
钰好奇问了句,"仇人还是恩人?"
"血海深仇!"提起这个,小和尚原本和蔼的面容忽然得阴郁,似是记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又补充道
"他耳朵边上有个瘊子!"
季慕惟不扶额,有瘊子之人多了去了!"这……更不好找啊!你说的不够具体。"
"好吧,我也明白不好找,但我不能放弃,他是我的杀父仇人!"这似乎是他还俗的唯一目标,也是他多年习武的唯一目的。
梁雪凌有些不理解,她一直以为和尚都是看透了世俗恩怨的,"你不是和尚吗?和尚不是慈悲为怀吗?还要报仇?"
其实他算不得真正四大皆空的和尚,"我父亲被人陷害而惨死,他的挚友冒险带我逃走,送至昭觉寺,让我学成武艺,为父报仇!"
梁延彬认真听罢,煞有介事地道"那你应该去找送你的那个人,他肯定晓得你的仇人在何。"
"他每年都会去看我一次,他说,若是哪年没去,便是遭人害了。但我已经三年没有见他了!下山后,我先去他曾说过的住址去找那位叔叔,可是邻说,他的住所,几年前被大火所烧……"
"那必然是困死在里头了……"道罢,的张云雷只感叹,穿来此地这么久,今儿个头一回觉得吃饭尽兴,辣得够!浑忘了背上伤口,叶箫竺提醒他有伤当需忌辛辣,张云雷委屈地望着她,
"酒不许喝,肉不许吃,不然吃你?"
一句胡话噎得叶箫竺涨红了脸,众人皆乐开了。尴尬的叶箫竺只低头夹着青菜,再不多嘴劝他。
黄酒饮时无感,却后劲儿十足,此刻的叶箫竺只觉头昏脑涨,躺在上便昏沉睡去。
次日,叶箫竺醒来便觉不舒坦,嗓子干疼,还清水鼻涕,鹤大夫来看后,说是肝火过旺,
张云雷就奇怪了,"昨晚的火锅肉,她只吃了一两块,喝了几口黄酒而已,怎就这般严重,本王吃得比她多,也没见不舒坦。"
多与少是比不得的,还是自原因,"娘娘许是常年忌口,用食清淡,忽然辛辣,是以子受不住,王爷若是习惯,子自然受的住,不会有问题。"
张云雷顿感后悔,"本想让你尝尝鲜,没想到害你不舒坦。"
"王爷也是好心,我怎会怨怪?"嗓子疼痛,她也不想多说话,钰她们过来找王爷,皆被诚王挡在门外,说她子不适,今儿个不出去游玩,需要休养。
叶箫竺听见这话,忙让素芳把王爷叫进来,声音沙哑道"我不舒坦也就罢了,你带她们出去转转,小姑娘们难得出来透透气,你若不去,她们也不好与众人出去。"
不想违逆她的张云雷只得顺从她的话,带着众人出府。
叶箫竺喝了药,昏昏睡,躺下继续休息。半梦半醒之际,恍然瞧见有道人影坐在中,定睛一看是诚王,一时不知是梦是醒,她总不可能梦见诚王吧?那就是事实咯?可他怎会在此?
"王爷不是出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