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只是个丫鬟,被人欺压又能怎样?她始终是我主子,我不能卖主求荣!王爷只是逞一时之快,想压侧妃罢了!一旦此事过后,侧妃不会饶了我的!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谁也不会替我受着,为我做主!”
“敏儿!”无论他再如何保证,敏儿都不肯信他,不肯透露半点风声!
人呐!大概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然心底不甘,却也不敢,去尝试改,总怕之后的结果会更糟糕,干脆浑浑噩噩的安于现状。
失败的甘道北很是懊恼,向诚王汇报进展,
“如此说来,敏儿是知不报了?”张云雷琢磨着,“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严刑逼供!”
甘道北一听这话,急忙求,“王爷,敏儿也是不由己,常被丁侧妃威胁,她也是受害者啊!”
叶箫竺也不赞同,“屈成招的供词,只怕母妃不会相信。”
真真为难!“不能,不能迫!她怎会心甘愿的说出来呢?”
“还有两日,王爷莫急,容我想想法子。”叶箫竺这样说,也只是暂时安抚了诚王,实则她心里并无主意。
一时难有定论的叶箫竺去探望妱阳,彼时她已由丫鬟换了衫,敷了药,不能平躺,只能趴着,想着自己所受的委屈,心酸难耐。
几月前,诚王去送陈使臣的前一天晚上,还宿在她这儿,那时候丁侧妃子不方便,王爷时常来看她,对她温言软语柔款款。
犹记得那日清晨,她服侍王爷穿,夸王爷能说会道,促成两和谈时,王爷还轻抬她下巴笑道“本王这张嘴,更擅长哄人!”
言犹在耳,然而,自那天过后,诚王再未对她有过当时那般的怜爱神,
顾影自怜的她未察觉王妃的到来,直至丫鬟行礼,妱阳才睁眸望去,动了动,无法下,叶箫竺忙过来安抚,嘱咐她免了规矩,莫要乱动。
王妃这般关怀,心中感念的妱阳不言废话,铭记于心。
看王妃愁容面,妱阳忙道“若是妹妹令王爷与您为难,千万莫因顾全我而太王妃起争执,只管把我交出去便是。命该如此,我不会怨怪什么。”
“明知你是冤枉,我又怎能不管不顾?”叶箫竺告诫自己舒展眉头,露出笑容,消她的顾虑,
“只是太王妃让王爷找出证据,王爷本算找悦儿来指证丁侧妃,哪料悦儿已不在人世,没了人证指控丁侧妃。敏儿惧怕主子,亦不肯作证,王爷不好让太王妃心服口服,我才焦虑,但你莫担忧,安心养伤,车到山前必有lu,法子总会有的。”
“敏儿?想让她做证人?”这怎么可能呢?妱阳只觉此lu难通,“她可是丁侧妃的心腹,陪嫁丫头啊!”
“妹妹有所不知,敏儿其实早对丁侧妃有不之心,上回王爷罚她足,便是敏儿透露向一个卫透露了丁侧妃向娘家人通风报信的消息。”叶箫竺不由感叹,“心腹,最安全,亦最危险,你看你的舒儿,不也是迫于无奈背叛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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