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目的?叶箫竺大失所望,噘起了小嘴,“你就是为了得好才讲的吗?”
摇了摇头,张云雷实话实说,“讲故事是心甘愿,讨好是顺便。”
可以假装没听到吗?叶箫竺默默转了个,“那我不听了,要睡觉。”
卧槽!然光明正大的逗他?他才不依!贴近她侧抱怨道“听了那么久,现在才说不听?我白讲了?不行我口渴,你得补偿我!”
“莫闹!”叶箫竺半眯着眼向他讨饶,“王爷饶了我吧,真的很困,是想听故事才撑了这么久,明儿个就到了约定的期限,还得应付丁侧妃,王爷也该早些休息,养好神才好反击她。”
看她真的快睁不开眼,张云雷这才放过她,大发慈悲地让她安睡,“放心,我会让你免了后顾之忧。”
已闭了眼的她没有力再去si考他这句话所含的含义,很快便jinru了梦乡。
中秋过后,亦是三日之期已到的期限,妱阳的子虽好了些,行动仍是不便,得由人搀扶,走得很慢,每走一步都觉骨头疼痛。
太王妃问他可有找到证据,证明妱阳的清白,张云雷只道没有,“悦儿已死,没有人证。”
丁紫媛早知此事,是以并不慌张,只认为妱阳今定了!
如此可就简单多了,太王妃再做判定时就不怕儿子再找茬儿,
“那就是说,第一回下药,是妱阳的丫头哄了媛媛,媛媛并不知,第二回,不知是谁,妱阳的嫌疑最大,光这两回,足以证明,妱阳是个不安分的人!不配留在王府伺候王爷,发出府,再不许踏入王府半步!”
“太王妃……”妱阳想开口求饶,却又心知肚明,然求饶又如何?太王妃既已认定,只怕不会更改主意。她又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
光是赶出去顶什么用?王爷的子,丁紫媛最是了解,只是太王妃认定有罪还不够,只要王爷还存旧,随时可出府找她。如此难消她心头之恨,必得置之死地,方得解气!
不肯善罢甘休的丁紫媛又趁机回禀,“回母妃,还有一事,儿媳前日才察觉,心痛难耐,但想着是中秋佳节,不想扰了您的好兴致,才一直忍着没说。”
叶箫竺早有所料,等待着她的忍不住。
张云雷对于她的作死更是期待,你敢说,劳资就敢收拾你!就怕你不说!
“哦?”太王妃一听这话,好奇心顿生,“究竟何事?但说无妨。”
一旁摆放着的汝窑小如来熏炉中的沉香凝神静气,却静不下丁紫媛惹是生非的心。张口便将凝肌丸一事说了出来,末了嘤嘤哭道
“我一直以为是钰主害我小产,如今才知,原是妱阳蓄意谋害王府子嗣,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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