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假装,是真的被撞!”丁紫媛哭喊着委屈,“母妃,敏儿她冤枉我!”
半真半假,谁又能分清?
她不承认没关系,敏儿知晓的幕可不仅仅只有这一桩,铁要趁热,跪着的她继续煽风点火,
“不止如此,就连去年,巧姨娘被逮住与人私通,都是侧妃陷害!敏儿只是丫头,看不惯又不敢说什么,自知为虎作伥,罪孽深重,才想交待一切,只求心中无愧!”
“贱丫头!你……”丁紫媛抬手掌掴,却被看了半晌戏的张云雷及时拽住手腕,目露凶光,“丁紫媛!当着本王与母妃的面儿,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这样的眼神,丁紫媛最是惧怕,瑟瑟发抖又嘴硬否认,“王爷,她诬陷我!我没有害过巧云!”
巧云是谁?张云雷虽然懵逼,但也能凭敏儿称呼的巧姨娘猜到,应该是王爷之前的一个侍妾,随即假装诳道
“当时我就觉得有蹊跷,睁只眼闭只眼没理你,没想到你死不悔改!矫揉造作,丧尽天,还诬陷旁人,实在可耻!本王眼瞎才要你进门!”
叶箫竺本不想笑,可是在听到诚王将所有形容坏人的词汇全都按在丁紫媛上时,她实在忍俊不,只能抬起手绢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不厚道!
一本正经训斥人的张云雷大概能猜到叶箫竺的神,还不忘将自己背在后的手伸出食指与中指朝后的她晃了晃!
她能读懂,这意为炫耀的“噢耶”,只能继续掩唇不说话。
她之前做过什么,张云雷一无所知,单凭她最近的作为,也令人发指!
事已至此,太王妃无法再姑息,下令将丁紫媛足三个月!
张云雷动用甘道北,大费周章,绝不是只让她足就意,那样太便宜她了,斩草要除根!“母妃,足有何用,她照样可以兴风作浪!”
王爷到底想怎样?太王妃不明其意,丁紫媛更是心惊胆zhan!在她听到接下来的话时,险些晕了过去!
“依孩儿之见,休了她,送回镇府,一了百了!”
休?丁紫媛不由了个冷颤,浑凉意丛生!一定是她出现了幻听,王爷竟会说出这样绝的话来?
木纳了半晌的她扑通一跪,抓住诚王袖痛哭涕,明志哀求,“王爷,媛媛有错,也是您的人啊!生是王府人,死是王府魂!求王爷不要赶走妾!”
太王妃亦未料到,儿子会有这样的心si,“成儿,紫媛是侧妃,入了宗室玉牒,一切决定,当由皇上做主,此事押后再议。”
这两日,叶箫竺只听诚王说一定要给丁紫媛一个狠狠的训,却也没猜到他竟要休了她!太王妃一向顾全大局,只怕不会容儿子乱来,正想着,便听到太王妃出言发众人先行离去,留下梁延成。
出了子的丁紫媛被芹儿搀扶着,早已哭了妆,失魂魄,才踏出子,她已跑过去要敏儿。敏儿吓得直往后躲,幸得叶箫竺拦在跟前,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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