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俊说的声泪俱下,夏于冰和李斐然听了气的肺都要炸了。
其他的朝臣包括皇帝一些不明就里的人,听了也气愤不已他们都没想到江君浩竟然是这样的人。
“来人,给朕把江君浩抓过来,还有去请白露公主来。”
“父皇息怒,这件事情不能单凭江俊的一人之言。”
知父莫若子,李斐然看着皇帝脸上的神情便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赶忙站了出来,请求皇帝息怒。
“皇上息怒,据臣所知,江君浩和江家的人关系素来不睦,他们的话也不能够尽信。”
夏于冰见皇帝气成这个样子,也站出来缓和气愤。
“这件事情一定要认真仔细地查清楚,我朝的官员不能有一个衣冠禽兽,朕也不允许有人敢肆意攀诬朝廷命官。”
皇帝气过之后便恢复了理智,他眼睛扫视过下面的朝臣,他开这场秋闱朝中的那些老臣就十分不满意,现在江君浩出了事情,他们别提有多高兴了。
很快,江君浩和白露便到了宫中,两人看到跪在一旁的江俊便知道事情不妙。
“微臣参见皇上。”
“儿臣参见父皇。”
江君浩和白露跪在地上,皇帝只是看了一眼便让他们起来了。
“来人,给白露公主赐座。”
皇帝看着白露挺着个大肚子不容易,她赶忙站了起来。
“谢父皇。”
夏于冰上前,和江君浩一起扶着白露在座位上缓缓坐下。
江俊从之前跪在地上就没有起来过,看着只是跪了一下就站起身的江君浩和白露他更是心中的怒意大涨。
“江君浩,你让白露给祖母下毒,真是枉为人子。”
“三叔要是知道你这样对待他的母亲,不知道他会不会从坟里面爬出来。”
江俊心中有气,直接将怒火转化成了唇枪舌战的火药。
“江俊,你这样说良心不会痛吗?”
“当初我爹为了给爷爷采草药从山上跌落重伤不治,家中也没有银钱,奶奶将前来亲眷的东西全都带走,我们没钱给爹买墓地,只能将他火化。”
“他究竟能不能爬出来,你不清楚吗?”
江君浩也已经做好了不再当官的打算,他的气势全开,要把他和老宅之间的事情全都摆在台面上。
“你···但这也不是你毒害祖母的原因。”
“江俊先不说我有没有毒害,只说我和你们早就分家,而且我的名字已经被爷爷从族谱上除名。”
“我穷困潦倒的时候将我除名,现在看着我考上状元来认亲恬不知耻。”
江君浩丝毫不给江俊留一丝的脸面,白露在旁边看的很过瘾。
白露满意地点了点头,哥哥终于站起来了。
“江君浩你满口胡言,我们什么时候把你除名了,你的名字现在还好好的在江家族谱上躺着。”
“分明是你得了富贵就想要跟我们这些乡下亲戚撇开关系。”
江俊的话说的理直气壮,白露倒是有些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大人,这是朝堂,不是你江家后院。”
“丞相大人,微臣实在是气不过,他们攀诬可以,但是不能侮辱白露公主。”
“微臣之所以能够从农户重新读书,全都是公主辛苦经商赚钱供我读书,我绝对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江君浩也知道江家老宅的人背后有人指使,而这些都是为了坑白露,他绝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