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声音,叶家军一般都是极其兴奋的。
抽出腰刀就开始呐喊,“这边儿是梁山贼铁杆,兄弟们准备!”
“撞门!”
王财主见着如狼似虎的叶家军冲进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王财主一脸悔恨之色,忍不住呢喃道,“该贪的时候不贪,不该贪的时候瞎贪,我是不是老糊涂了。”
喊杀声,一直在这个叫做玉皇庙的乡镇响起。
而此时吃客,吴家堡的一处豪宅之中,叶渡正在跟此地的首善,不对,首富老爷子钱老爷亲切的聊着。
在这场交谈之中,叶渡拿出了他们往日勾结梁山贼,贩卖铁器、粮食的数据,并且还有一大推探子、拥军团提供的关于如何欺压百姓的罪证。
叶渡当着钱老爷的面,将这些罪证销毁了一半,并且询问钱老爷想不想都销毁。
一边儿的司马先生笑吟吟的说道,“钱老爷不要慌,我们叶家军乃是天子的兵马,绝对不会跟梁山贼一样欺压百姓,有些事情做了便是做了,没做便是没做,紧张什么。”
钱老爷立刻庄重的表示,他们钱家跟梁山贼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们不仅没有跟梁山贼有所勾结,还愿意献上家产和土地的三分之一,用以资助叶家军,反抗梁山贼的肆虐。
叶渡当场表示,要给钱老爷子一个乡长的职务,并且愿意将钱老爷的亲孙子带在身边儿,好生调教,以期成为我大乾的栋梁之材。
钱老爷感动的眼泪哗啦哗啦直流,当场开心的给叶渡磕起头来。
不仅支持孙子随着叶家军作战,还派出了家族五十多个部曲,让他们随军作战。
叶渡也非常感慨,当地的士绅实在是太热情,太主动了。
所以赶忙搀扶起钱财主,并且派人送他回去休息。
随后叶渡带着哭道晕厥的钱家子孙离开钱家。
听着钱家子哭的鬼哭狼嚎,叶渡心里也很是不忍,对左右说道,“看到没,不是我大乾没有忠于天下的百姓,实在是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缺乏发现忠孝的眼睛。”
“当初尔等离家时,有哭的那么撕心裂肺吗?”
“这叫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拿起刀枪,便只能远离家乡,想要孝敬父母就难了。”
司马先生看着叶渡演戏演的入迷,神色甚是古怪,走到叶渡近前,压低了声音说道,“主公,他们既然已经给了好处,何至于非要掳人家子嗣。”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怕是要惹来动荡啊。”
叶渡看了他们一眼,却是笑着说道,“动荡怕什么?有动荡去消灭便是,记得安排这些孩子们,练练胆子,让他们每个人宰几个梁山的顽固份子。”
司马先生闻言,先是愣了愣,旋即举起大拇指,“主公,您....”
话还没说完,叶渡便大手一挥,“不要停,咱们继续。”
离开了钱家之后,叶渡很快便带着将士们走访了当地其他比较有名的富户。
当然,不是所有的人家叶渡都要人家捐献,有些当地颇有名望,且一直赈济百姓的人家,叶渡甚至会借他们的人手,让他们帮忙赈灾。
这种人家,叶渡不仅不收人家一分钱,甚至还会给他们些报酬。
但是有一条是必须的,那就是为了甄别敌我,叶渡都会要求他们献上家族的嫡系子弟。
至于这些人有没有才华,叶渡完全不在乎,叶渡在乎是他们在家族里的身份和地位。
叶渡这么一搞,把人家家族的嫡系自己,或者招募,或者蒙骗,甚至威胁的带走,目的很单纯,就是让他们当质子的同时,强行将这些人家拉到战船上。
叶家军在博平没有什么根基,只能采取快捷的方式,哪怕是有些后遗症也在所不惜。
这么操作,虽然难免被人记恨,但是却能让这些大户人家顾忌,毕竟在这个礼法大于天的时代,嫡系子弟的性命,还是颇为值钱的。
谁要是再敢偷偷摸摸的跟梁山贼勾结,做出对叶家军有害的事情,对不起。
叶渡有十足的把握,让你感受一下父子相残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