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监袍服袖子擦着溢出来的眼泪,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忘苻坚临走前所托,跑进里殿,伺候她未来的相公去了。
可惜没走一步,身下的如花就像是跟她作对一般,她本就走的不稳,走到她跟前,她还没来得及迈过去,她很是时候的伸了伸胳膊。
“扑通——”一声,她光荣的砸到坚硬的地板上。
本来脸上单纯的只是青肿,这下给摔的,她感觉她的牙都快脱落了。
愤恨的瞪一眼始作俑者,见她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她气就不打一处来,怒火崩天的跑到她跟前,三下五除以二,将她一身的宫女服给扒的彻底,然后再在她傲然挺立的**上,狠狠的蹂躏了一番才算解气。
然而最可气的还是,她竟然还能在自己的蹂躏下发出令人愉悦的嗯嗯声,她脸上一阵爆红,狠狠的踹她一脚,娘的不要脸!。
再次进到里殿,只有那粉红色的帷幔随风舞动,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
清河公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总之这么大的寝宫,只剩下她和慕容冲两人。
她的目光有些闪躲,不敢去看那帷幔里面的景象。
她的脚步强迫她驻足在三米开外,锁着里面的人影一瞬,便立刻转移了视线:“慕容公子。”
里面躺着的人如同死了一样,他是前躺着的,还保持着被苻坚侮辱的姿势。
看到这样子的他,夏言莫名的同情起他来,这个男人,在历史上,无疑是不幸的,太多的不幸转加到他的身上。
感觉到帷幔下的人影似是动了动,透过那粉色的帷幔,慕容冲苍白无骨的手,穿过帷幔微微向外探了出来:“伺候我更衣。”
伺候??更衣??虾米!?
夏言鼻血在一瞬间差点涌上心头,男人静静的趴在床上,似是无力气再说话。
原地艰难踌躇了一会儿,虽然有些难以下步,但怎么也是……夏言心里自我安慰,犹豫了一下,还是朝他走过去。
去掀帷幔的手都是颤巍巍的,她屏气凝神,光是掀帷幔的动作,都足足慢了将近一个世纪。
帷幔掀开,露出男性那具完美的**。
白嫩如瓷,肌肤胜雪,每个地方给人的第一眼观就是美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不多不少,美的刚刚好。
肤如凝脂,娇嫩无比,柔柔嫩嫩的,吹弹可破好比柔软的水晶娃娃。
她有短暂时间的窒息,慌乱的闭上双眼,可是男人完美的**就像是在她的脑海里扎根了一样,无论她怎么将眼睛闭上,无论她怎么努力的不去回想,他白皙如酥,光滑如玉的后背,总会在第一时间,闪现在她的脑海里。
手足无措的她,赶紧顺手从床榻上拿来他之前的衣服给他盖上,至少现在的他和她不是坦诚相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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