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红衣的他,让他看的又为之的惊艳了,这么多年不见,他似乎变得又美了,美的就好像,永远都不会老一样,永远的都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好看,那么的深深的令他...着迷...
他将他之前穿过的白衣扔下城门。
“古人兵交,使在其间。卿远来草创,得无劳乎?今送一袍,以明本怀。朕于卿恩分如何,而于一朝忽为此变!”
他站在城门上等了他一天一夜,等到所有的子民被杀光,等到所有的将士所剩无几,其实他还可以逃,还有那个逃跑的机会,但是他没有,为了夏言,也当,是为了再见他一眼。
那是他的耻辱,白衣顺着风摆刮到他的面前,慕容冲一挑手中长剑,全部如数斩断。
冷冷的瞪着城门上的男人,如同看待一只跳梁小丑,他毁灭自己家国时的神情:“孤今心在天下,岂顾一袍小惠。苟能知命,便可君臣束手,早送皇帝,自当宽贷苻氏,以酬曩好,终不使既往之施独美于前。”
苻坚冷笑:“不愧是鲜卑人,你们的手段永远都是那么的自私阴狠,真当朕还会信你。”
慕容冲见夏言心切,自是懒得再和他废话:“交出阿言,饶你不死!”
“阿言已经死了,死在你亲姐姐的手上,不过朕已经帮你惩罚过你的姐姐了,四肢全毁,浸泡在酒坛中一月有余,怎样?可还解气?”
那双握长剑的手陡然收紧,慕容冲双眸腥红,身躯几番不稳踉跄的要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阿言...他的阿言...怎么可能...明明前几日...前几日阿姐还曾来信说阿房宫一切安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陡然的,他想起,两个月前,他心脏突然窒息的痛苦,那日的他莫名的心慌的厉害。
他的手在打颤,发抖,是不是那日,是不是在那日,他的阿言就已经...就已经...
两行清泪顺着他苍白的眼角流了下来,他一时情绪不能自控,竟望着明明看不到尽头,却仍是往那里深切的望着,阿言...阿言...他的阿言...他的阿言为何没有等他回来...为何没有等他回来娶她...阿言...
你怎忍心负我!你怎忍心负我!
“阿言!阿言!”
他如同发了疯,不顾士兵阻拦,执意冲进城门,单枪匹马的冲了进去,长安城的城门已经成了一座废城,属下怕他有危险,全部跟着他冲了进去。
“王,不可莽撞!”
无论他们在背后怎么喊他,慕容冲都听不到了,他在乎的只有他的阿言,他的阿言,他的阿言还在阿房宫等着她,等着他回来娶她,等着他为她为她挽发,为她画眉...她不会食言的...不会的...
建元二十年
淝水战后,前秦元气大伤,先前被征服的鲜卑、羌等部族酋豪纷纷举兵反叛,建立割据政权。慕容家族先是慕容垂逃回前燕故地,慕容宗族的子弟跃马披甲,遍地狼烟,羌族的姚苌等人也重新崛起,丁零、乌丸相续起叛。北方重新四分五裂。
建元二十年
慕容冲完全霸占占据长安,即皇帝位于阿房宫,改元更始,之后经过一番惨烈的攻防后占领长安。
建元二十一年
苻坚逃到五将山,羌族首领姚苌派兵包围了他,秦兵溃奔,身边只剩下十余个侍卫。苻坚此时帝王之度不改,坐而待之,召厨师进食。
姚苌大将吴忠驰马赶到,把苻坚捆起来送到新平。
“小小羌胡也敢逼迫天子,五胡的历数次序,没有你这个羌人的名字。玉玺已送到晋朝那里,你得不到的了!”
苻坚冷笑。
姚苌隐忍:“你已是亡国之君,前秦已经没了,苻坚,你只成了我的阶下囚,劝你还是想清楚比较好,没有玉玺,主动交出王位,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次。”
“禅代,是圣贤的事,你是叛贼,有什么资格做这事!”
“朕自认待你不薄,甚至在淝水之战前将‘龙骧将军’这个祖父曾受以及自己杀苻生夺位时有的将军号珍而重之的封予你,现在你竟敢反叛逼迫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属于皇上的已经过去,陛下——”“住嘴!”
八月辛丑日,姚苌命人将苻坚绞死于新平佛寺内,享年四十八岁。张夫人及苻诜亦跟着自杀。
姚苌为掩饰他杀死苻坚的事,故意谥苻坚为壮烈天王。而苻坚去世同年,苻丕得知其死讯,便即位为帝,谥苻坚为宣昭皇帝,上庙号世祖。征西域后回到凉州的吕光得知苻坚去世,亦谥其为文昭皇帝。
更始二年
慕容冲攻占京城,占据长安,即为阿房宫为帝,常年位居阿房宫,不早朝,不选妃。
更始二年
慕容冲猝死阿房宫,享年二十七岁,在位一年。
外界传闻,慕容冲乃是贪图入据长安的安逸,又因为畏惧慕容垂的强大,不敢东回鲜卑人的故地,因而军心思变。为左将军韩延所杀,变军拥立将军段随为燕王。慕容冲后来被谥为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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