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将门带上,男人修长瘦削的背影被烛光拉的长长的,等他关好了门,转过身,看着她。
像是在等着她嘴中说的那句破案子的法子。
得知了他有要听她说下去的意思,夏言心下一喜,当闺女就是好啊,随便一撒娇就行了。
她主动的跑过去,扑到他的怀里。
陈世美完全被她这自来疯的架势给搞得茫然无措,他动作轻盈的想将她往外推开,可推了几下不见好转。
他拽过一边的凳子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两只胳膊搭着他的脖子,夏言笑的一张脸成了菊花色,活像是一只偷了腥的野猫。
“爹爹不是说张成是炸油条的吗?”
陈世美抿着唇不语,只有那温润的眸子锁在她的脸上,偶尔会动一下嘴唇,向他证明,他在听。
“张成是炸油条的,那刘大天是做什么的?”
“刘大天是客栈里做饲养的,专门替有钱的人家喂喂马。”
“那他们家中都有什么家眷?”
“张成已经成家,有一双儿女。至于刘大天,至今孤身一人,暂未娶亲。”
“那这就好办了,一般炸油条的,比如...”“大人——”
门外传来韩琪的声音。
话说到一半被打断,还是关键时刻,夏言咬紧牙关,特么的不爽。
“进来。”
韩琪推门进来后,看到的就是夏言不知廉耻的坐在大人的腿上,大晚上的,他的那张脸本来就冷的恐怖吓人,跟别人杀了他全家一样,看待着夏言,就跟那苦大仇深,有着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他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冷。
言儿年纪小,名义上已是他收养的女儿,父亲抱女儿,按理说,不应该有什么不妥。
看韩琪冷冽的眼神,他轻轻的皱了下眉头,一个“讲”字,成功将他遗留在夏言身上的注意力转到自己的身上。
“属下刚才去了张成的家里调查了一番,并没有查到什么不妥之处。”
“那刘大天呢?”
“属下去刘大天家的时候,发现他并没有在家,属下向附近的邻居打探了一下,才得知他又去了赌坊。”
“大晚上的去赌坊?”
“刘大天平日里不学无术,吃喝嫖赌,身上的积蓄早就所剩无几。属下直言,张成平日里在左邻右舍的作风,为人忠厚耿直,很得邻里喜欢,倒是刘大天就不同了,偷鸡摸狗,能做的事,全做了。”
“刘大成那日在公堂上的能言善辩,张成的焦急辩解,我便看出来了,只是单单的打探暂时还不能断定银子就是张成的。”为人官者,做的就是让被告者,和告状者心服口服,如果他仅从这一点,贸然断案,只会让人直呼昏官。
昏官是小,案子若是不能断的清楚明白。
看到陈世美又皱起了眉头,夏言发现,这人要是长得好看了,真是做什么表情都好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