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的问着身边的红衣男人,好像来的这几天都没有见他吃过什么东西啊。
火炎君仿佛看着她就已经是一脸的享受与知足了,听到她问,以为她是在担心他,自是笑的一脸春风得意,只是话出口,整个平和的气氛就变了:“小主人,奴家每天吃你就饱了。”
妈的。
林月忍不住碎口一骂,真想一脚踹过去,他大爷的,胡乱问什么,专心啃她的大鸭梨不就行了吗!。
反正细下一想,这是一个树精,树精能吃什么。
现代养树的时候,人家都是每天吸收日月精华的,饿了渴了都来点雨水的滋润就行了,还吃什么东西?。
天黑,睡觉。
吃饱喝足了,从外面回来,林月也不说理他了,就怕他今晚上会和昨晚一样,对她动手动脚,直接一盖被子,理也不说理他,歪头就睡。
火炎君今夜也是难得的老实,只说把她温柔的圈在怀里,也没说动她,更没说对她动手动脚。
可能是因为水果吃的太多的缘故,其实林月大多都是负气吃的,光是大鸭梨就啃了两个,结果睡到后半夜,就被一阵尿急给憋醒了,她的那个尴尬啊。
黑夜中,也没有怎么看清火炎君的脸,不过听他匀称的呼吸声,一听就是在熟睡中,他的一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只是简单的抱着,搂的不算很紧,她小心翼翼的把他扒拉开,也没说将他惊醒。
她长吁一口气,今晚真是万千波折啊,火炎君难得一次睡得死,没有把她抱那么紧。
她不敢多想,怕在床上盯着他看久了,把这家伙给看醒,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悄悄的钻着她的树藤叶子跑了出去。
她不知道这里的树精都是怎么方便的,林月是逮着坑就蹲,和在白言君的部落一样,四下无人,瞅着某一个角落稍微隐秘,而且又都是排泄物,她就知道,这百分之八十肯定是这里的厕所了。
稀里哗啦的抬高裙子方便,这种感觉,一个字,那就是“爽”啊!
憋了大半夜,还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发泄完了之后,提上裙子,四周黑漆漆的,静悄悄的,就连那么美好的月亮,明媚的月亮,在黑夜中怎么说也得算是一个夜行灯,照亮黑暗的圣洁宝物,今夜看着确实格外的阴森清冷,也不知为的什么。
四周很静,静的有些可怕,也很冷,林月身上的红衣裙子,不比白言君给她的要单薄多少。
她却仍是没来由的感到一冷,瑟瑟的抱了抱双肩,想着还是赶紧回到火炎君的身边比较安全,她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可怕了。
然而还没走几步,她的眼神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总之一个人在害怕的时候,在一个及其安静的地方,她的视线就会控制不住的胡乱的偷瞄,她也是如此。
结果就瞄到了,山的那头,不远的方向,站了一个笔直洁白的身影,那个身影站的很直,头发墨黑,在月光的照耀下,竟透露着闪烁着黝黑的光亮。
他俊朗的五官就像是被人雕刻了一般,硬朗,笔挺,眉目有神,神色微微有些清冷,阴森。
这是一个极其如画的男人,又是一个让人不容小觑的男人。
他就站在山上最高的一个地方,目视前方,而那眺望的视线,正是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