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差不多就行了,不过是一时戏言罢了,想来官家也不会当真的,三郎你也是,这种话怎么能随便乱说呢?”
“现在赶紧给我滚到祠堂去跪着,我不叫你不准起来!”姗姗来迟的张大娘子道
“儿子知错了母亲,我这就去祠堂。”张铭说完后,生怕自家父亲开口,直接撒腿就跑。
“夫人,你怎么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呢?这三郎现在性子实在是太过顽劣,非得好好管管才行啊。”张元德道
“官人,我知道三郎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可是这事有轻重缓急,官家明日不是还要让你去君前奏对嘛?”
“有什么事儿,等过了明日再说也不迟啊?”王大娘子劝道
“哎,夫人啊夫人,慈母多败儿,罢了罢了,我现在去大哥那里一趟,今晚估计就不回来了。”张元德说完后直接拂袖而去。
王大娘子见状摇了摇头,随后就转身回了房间,在回去的路上,吩咐身边的女使道“去给三郎送些衣物炭火,不要让他冻着了。”
而此时的张铭,正跪在祠堂的蒲团上发呆,刚才按着脑海中的记忆,总算是过关了。
不过这一关是过了,之后的日子怎么过,眼下还没有头绪呢?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几个女使给他送来衣物和炭火,当然了,还有必不可少的纸钱。
毕竟这宗祠里,怎么能无缘无故的多摆炭火呢?自然要合理的出现才行,所以女使们还没等走,张铭就已经轻车熟路的开始了操作。
毕竟从小到大可是没少受罚,这该怎么做都已经形成记忆了,想忘了都难,等到人都走了之后,祠堂里又只剩下了张铭一个人。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有这个空闲的时间,仔细的翻阅一下脑海中的记忆,从记忆中他知道原身的情况。
自家父亲,和现在的英国公是一母所出的嫡亲兄弟,所以在分家后也没有走太远,而是就在公侯街住下了。
自家父亲因为祖宗余荫,在太仆寺当了堂官,虽说是个闲职,但是架不住品极高啊,怎么说也是个从三品了。
自己虽然纨绔了些,可是身上也有一个从七品小旗的虚衔,就是没有实职,不过俸禄倒是都有。
据他所知,像他这种情况的勋贵子弟不少,他这都属于混的最差的一批,连个实职都没有。
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自己不争气呢?说一句烂泥扶不上墙,都有些抬举自己了。
自家的情况到是简单,本来是三兄弟,不过自己那个二哥自小体弱,所以前几年没抗住去了,自己也就成了实际上的老二。
自家那个大哥可比自己争气多了,现如今已经是西郊大营,健锐营的副将了,最多再有一年就能当上主将。
而与自家这个大哥一比,自己就越发显得不堪造就了,不过自己倒也知足,毕竟虽然纨绔了些,但是出身好啊。
在这个世界里的英国公府,那可是当之无愧的一霸,满朝文武谁都要畏惧三分,虽然自己只是二房的嫡次子,但那也是不容小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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