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镜进来时被这一屋子诡异的情形吓了一跳,容月坐在床上正龇牙咧嘴的咬着手中的猪肘子,一旁的王爷也不在意她那夸张的吃相,在一旁静静的饮茶,后面还站着一位拿着医箱的郎中。
容月见他来了,乐颠颠的伸着油乎乎的小手朝他打招呼,“你来了,过来坐。”一旁的易扬放下茶杯,摆起了谱,“大理寺少卿来我王府有何贵干?”
云镜弯腰作了揖,王爷身份尊贵可以坐着和他说话,可他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省的。行完礼,他粗略的说明了来意,“云镜身在大理寺,自然做什么都与案子有关。近来这桩案子想必王爷也却有耳闻。”
“可是有关赏菊宴的事?”易扬一手随意的摩擦着茶杯,淡淡道。
容月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这两个人哑谜打的她甚至觉得手中的猪肘子也不香了。
“王爷果然消息灵通,过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赏菊宴,太后每年都很重视。这按理来说,筹备宴会的菊花往年都是礼部负责,可今年宫内的小公主易婉不知怎么转了性,非要揽在身上,结果上我这来报案,说好几车的贡菊被人偷了。”云镜简直一把辛酸一把泪的叙述了出来,天知道这个公主一天到晚缠着他,他躲的有多辛苦。
“所以,这和本王有什么关系?”易扬认认真真的听完,然后不愠不火的反问道。
云镜一脸黑线,这位王爷的毒舌他早有耳闻,可今日亲自领略仍然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他理了理思索,回道,“是和王爷没关系,可容月是王爷的管家,云镜想请容月帮忙。”说完,连忙朝容月挤咕眼睛,意思你赶紧接过话茬,我们昨天可是说好了接你去大理寺,你不是忘了吧?
容月反应有些迟钝,可架不住云镜那副似要抽筋的样子暗示,恍然顿悟了过来,放下手中的猪肘子,朝易扬开口,“王爷,这桩案子有关赏菊宴,想来云镜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此求助,容月若能为皇家尽一份绵薄之力实乃荣幸之至。”
这番话说的很是委婉,虽是询问却把太后皇上也搬了出来,实在想不出让人怎么拒绝。
易扬心明镜儿似知道容月也想出去透透气,又想起连雨今日的多番刁难,就是他也不得不对容月心狠,不敢有多一分的偏爱。他知道他有多偏宠容月,她在府里的处境就有多危险。
想到此,他淡淡一笑,“还请少卿多照顾照顾容月,她膝盖的伤刚好,脚心又被划破,身子虚弱的很。”
云镜连忙称是,容月却是没领情在一旁小声嘀咕,明明是你罚的还在这装好人……
回去的路上,云镜体贴的让容月乘自己来时坐的轿子,自己跟在一旁徒步跟着走。
容月平时跑腿惯了,突然间坐着人家的轿子一时闷的发慌,想着不如问问这到底是一个怎样棘手的案子,便掀开帘子,仰头闲聊道:“我想了半天,你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去偷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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