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婆子拉着眼泪还在眼眶中转悠没流出来的颜风松往后院走去,其余人等也跟着一块往后走去。
娘不说我们还不觉得饿,这都饿了一上午了,哥几个也就早上吃了早饭,中午喝了几口水,一直磨磨蹭蹭不敢到家来,走的忒慢。
“爹~”颜风松走进门,看着坐在桌子旁边拉了老长脸的颜老头子,期期艾艾的喊了一声,他还真怕颜老爷子给他请家法。
“行了行了,都别站着了,赶紧坐下吃饭吧,我就说了,他们三都这么大的人了,丢不了。”颜老爷子端着刚刚才打好饭的碗对颜老婆子说着。
死老头子,当真以为谁都看不出来啊,死鸭子嘴硬,不担心儿子怎么这会才吃饭。颜老婆子悄悄在心里给颜老头子翻了个白眼。
“对了,你们三今天早点洗洗睡吧,明早还要早起去山上打几只野鸡和野兔回来给我孙子孙女加加餐,还有过几天就是中秋了,到时候留几只下来让二媳妇卤好,我们那天也吃吃卤的野味,老张头说他儿媳给他做了,味道还行,比不上二媳妇做的。”颜老爷子放下筷子意示颜老婆子再给他添一碗饭。
......
第二天一大早,颜家四个男人就带着准备好的中午吃的口粮和一天的用水往没长桃树的后山出发了。
这天早上起来颜风松的精神还是有些恍惚,今天出门洗漱的时候他娘子还看到他差点撞上了门框。
陈思霏担心的看了自己相公一眼,又接着给相公准备口粮去了,还要带制好的驱虫香。
再说了,在她嫁进来的时候背过的颜家祖训上写着,颜家的男人女人都要自己去找失败的原因,其他人等不准干预,最后还要写下一篇检讨书交给爹娘长辈或自家相公检查。
陈思霏以为她相公正在思考乡试失败的原因,毕竟前两次乡试回来时他也是这样的,但是下午的时候她恨不得时光倒流,在她相公要撞上门框的时候就不应该拦着,还要狠狠地推一把撞醒他才对。
颜风松捂着肿了的右手,被颜风柏背着坐到驴车上,最后颜老爷子把他腿放好,颜风茂才拿着颜老婆子递给他的银子驾着车赶紧赶慢的到了镇上的一个老大夫家里,这个老大夫的医术是祖传的,他的金疮药在十里八乡都是数一数二的,甚至还有取得了行医资格的大夫来跟他学习。
颜风松敷好药回到家还来不及休息和被自家娘和娘子嘘寒问暖,就被颜老爷子拿出家法关在小祠堂里,用一根二指来粗的棍子狠狠的打在趴在凳子上的颜风松屁股上。
“今天我打你,一是你两天还未走出乡试的失败,二是因为你的失败让自己受伤导致你娘伤心,三是你爹我今天差点被你吓死是为不孝。要是你的手是摔断而不是骨折,你的脚不是扭伤了而是摔断了?你以后还要不要去科举了?”
“我不想......啊~”
“你说什么?四是打你因为失败就退缩,你服不服?”
“爹,我不服......啊~爹啊,你听我说完啊。”
“你说。”
“我说我不想去参加下届乡试,我打算过两年等清阳十岁了带他一边出去游学啊,您说你打我的第四第五下我能服么我。”颜风松擦擦眼角因疼痛流出的生理眼泪。
“咳~谁让你不好好说话,行了,出去让你媳妇给你上药去吧。”颜老爷子收回棍子放在祠堂上,话说当年他不想继续科举的时候他爹就是拿着这根棍子打他的,不过听他娘说他爹也被他爷爷拿着这根棍子打过,不晓得他爷爷是不是也被他太爷爷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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