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曹渥一次次的进攻,又一次次的被打倒,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伤势也越来越严重。 但曹渥既不会大呼疼痛,也不会临敌退缩,甚至面对对手的强力攻击,连眼皮都一动不动,两只眼睛还是冷冷地盯着对方。 这让清凌子简直有点佩服了。 而他先前看来这个年轻人可能对人世产生的危险却似乎越来越不可能。 试想如果他有什么害人之术,自己快被打死了。 岂能有不用之理?
眼看着曹渥伤势越来越重,吴操心下很是着急,心想:“牛鼻子再进一步可能曹渥的功力就全废了,我这些天地所下工夫全白费了暂且不说,如果老道再把我给喀嚓了,岂不是什么都全完了,我不仅找不回自己的家园,这倒好一下子‘回老家’了!”
正在自己如热锅上的蚂蚁、搜肠刮骨,越想越无门之际,突然看到清凌子收了手,心里既高兴,也是一头雾水,不知牛鼻子当下买的什么药。
原来,看见曹渥一如常人的受伤,而且行动也与那些坚毅的死士有几乎一样地表现,清凌子越发怀疑自己对曹渥旧时的判断了:“看来这个年轻人只不过是有不凡内力而已。 如果是妖魔,他早该逃跑了,而不必这么强撑着;如果是个邪道中人,那也应该使用什么邪门法术;当然更不可能是巫术师了,巫术师更不可能就这么死心挨打了。 那这个人看来是没有古怪了。 那天之所以没有被撞死,可能是他体内不同寻常的真气救了他。 我把脉时没有脉象,可能是由于撞击太猛,暂时闭住了他的气门吧。 只是从命象上看......这个古怪不妨慢慢再解。 我与他本就无冤无仇,只要他不是害人的妖孽,我就不必害人性命了。 ”
想到这里,老道这才收住了功法,不再攻打已无还手之力的曹渥了。
看到老道确实是停了手,吴操这才从隐蔽出走出,走到曹渥身边查看伤势。 吴操不禁怒火横生,心中愤然道:“这清凌子真是欺人太甚,凭借着自己内力强大,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这个牛鼻子,不仅把曹渥的臂膀、小腿胫骨全部打断,而且肋骨和锁骨也都有断裂,脾脏和肝脏也被他用内力震伤。 我们与他并无冤仇,为什么他会用这样的打法来对付我们?这样滥杀无辜,难道就是修真派追求的高境界?这么狠毒,难道就是道家地清净无为、无量慈悲?这样地修真者,简直就是人间败类!”
“牛鼻子老道,我们与你素无往来,想必也不会与你有什么江湖恩怨,即便你为谁报仇雪恨也不该找到我们头上,说是打架,玩玩也就罢了,你为什么竟然下这样的辣手,把他往死里打?”越想越气,吴操不禁脱口而出。
“这......”清凌子心知是自己道行不深、判断有误,从而伤及无辜,内下十分惭愧,理屈词穷,只好支吾应对了。 这是在夜晚,要是在白天,老道真是会羞地无地自容,非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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