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口气。 他接着说。
“所谓‘不打不相识’,通过刚才与这位小侠切磋技艺。 他的胆识、气度颇为贫道佩服不已,想你这么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了得地定力,他日前程无量啊!”
听他这么一说,吴操差点没笑出来,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下来,大大地舒了口气,心下暗想:“原来这个牛鼻子并没有看穿我和曹渥的皮影双簧戏,那就没有什么了,还好今天晚上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不过这个牛鼻子真够可恶,把曹渥打成这样,再怎么着,也得好几天才能恢复,如果因此耽误自己秦皇陵考古、获取乾坤镯,那岂不是误了我的大事!”
想到这事气又上来了,
“老道,你别说的那么好听,今晚的事不管你有多少理由也说不过去呀!对我兄弟你总得有个交代吧!”
“那是自然”,清凌子微微一笑,从怀里摸出个小瓶来,对吴操说,“这是我们修真派的独门丹药,叫‘九珍补心丹’,你让这位先生,每日早晚服用一丸,保他三日内,外伤痊愈,内伤七日内痊愈”。
停顿了片刻,他又从腰际拿出一个约莫二寸见方的小牌,递给吴操,
“此外,这是我们修真派地腰牌,如果以后二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拿这个腰牌到我们修真派的道观,就会联络到我,我能帮的忙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拿到这两样东西,吴操心下暗喜,没想到这个牛鼻子这么好敲,有了“九珍丹”就不用担心曹渥的内力恢复较慢影响行程了,同时又交结了修真派也许将来真有用上的时候也说不定。
于是,当下语气就缓和了下来,
“道长,如果是这样,就当我们倒霉好了,既然是误会,我们也就不追究了。 ”
“那就多谢二位了,贫道告辞了!”
说完身行转动,又化为一团白气,消失在天色微明的夜空中。
由于马上要期中测试,老师名点的很紧,不得不去上课。 吴操到了教室,听了会课,设好曹渥地生理节奏,就爬在后排座位上呼呼大睡起来。
睡的正香,突然有人把他推醒,好不容易睁开朦胧的睡眼,却看见孙夏正揪着自己的耳朵,不怀好意的一脸坏笑。
“干什么啊,让我睡会儿,瞌睡死了!”
“还睡?看看你的手表,都几点了,上午地课都上完了,你还要睡!”
“是么?”吴操这才从桌上勉强爬起,一看表果然都快十二点了,回头看看曹渥,也还爬在那里。 整个教室就剩下他们三个了。
“哈哈”孙夏笑的花枝乱颤,“英语老师上午点名时,叫了你们几遍都没能把你们喊醒,都快把他气疯了!你们也真能睡,都快成猪了”。
她这么一说,吴操还真红了脸,本来他就不大会和女孩打交道的。 看把吴操脸都说红了,孙夏也就不取笑他了,改口说道,
“师傅啊,你那个黄龙诀还是真的有效果耶,我现在的功力都可以打倒我老爸武馆里的大部分男生了!他们都夸我进步神速呢!”
一脸得意写在脸上,使她白皙的脸,增加了些粉红,格外妩媚,看得吴操不禁心神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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