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于渊没有关注过国内的新闻，他这么多天没日没夜的训练是为了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原本他以为是自己打动了何塞-桑多瓦尔。

现在看来，可能是因为场外因素？

“喂喂喂，老陈，你在听吗？”

“在，辛苦你了。”

“没事，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嘛！”

两人寒暄几句，夏亚楠关心了一下陈于渊在这边的生活和吃住，同时讲自己发现了几个好苗子，陈于渊则是点头回应。

“老陈，别这么沉默嘛！你现在就这样，以后成了大球星还了得？”

“老夏，你说，你有没有办法把皇家马德里也搞定？”

“搞定，搞定什么？老陈，你在想什么啊！”

“我？”

陈于渊捏紧拳头，他是个成年人，不会去质问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他不知道何塞-桑多瓦尔的想法），他只能默默的接受这种“好意”，然后更努力地去证明自己。

深吸一口气，他开口说出了，助理教练，对他说的话。

“去伯纳乌！”

两人又聊了几句，夏亚楠只当他是要在伯纳乌的比赛中出场太兴奋了，没有注意到其他的。

陈于渊则是起身，打开了影子系统，开始压榨起了自己。

...

格拉纳达俱乐部

何塞-桑多瓦尔接到了张顾问的电话。

“张顾问？球队大名单？”

“蒋先生会看这一场比赛？”

“?我这次将他放在了替补名单，会不会出场？”

何塞-桑多瓦尔将手机拿远，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面确实是张顾问的名字和号码，于是张口道：“当然会，几天后你就知道了，他可是...秘密武器！”

两人寒暄几句，挂掉电话后，何塞-桑多瓦尔又开始在他的本子上写写画画，张顾问则是向蒋先生汇报去了。

“哦？”

“何塞，自己将陈于渊放进了大名单？”

蒋先生微微眯着眼，近些日子网络上的戾气有点重，很多人说，他这是在整镀金，以后在国外转了一圈，就回到了国内。

他是不干涉格拉纳达俱乐部的内务的，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最忌讳外行指导内行。

当初，要不是确实有一些天赋，年纪又不算大，他也不会张口。

“蒋先生？您看？要不让何塞将他提到首发？”

张顾问是个不懂球的，他自觉的陈于渊既然能到替补，那么去首发也是可以的，如果真成了，还能卖夏亚楠一个人情。

他算是看出来了，夏亚楠这个人...

迟早会起来！

“不，不用。”

“就让他们自己来。”

“另外，张顾问你也要准备准备。”

张顾问愣了愣，有点不大明白蒋先生的意思。

“叫上我那些个朋友（对足球感兴趣的），还有你自己。”

“去伯纳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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