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多谢单校……单兄长了!”苏鸣感动不已,咬牙吐出逾越之词。
单雄信心里乐开了花,凭他手段,拿捏一个乡下小子还不是简简单单?
他拍拍胸膛,义薄云天:
“莫论其他,现在单老哥我就带人去那所谓的血烟楼,帮苏老弟出了这口恶气!”
很快就带着苏鸣点齐兵马,浩浩荡荡赶往了血烟楼。
这动静自然惊动了同为掌营校尉的苟江寒。
“这个单匹夫,又不知道哪里榨出了油水,不行,说什么我也要帮帮场子!”
于是先后两批人马直接将血烟楼给围了,里三圈外三圈,层层叠叠,连只蚊子都难以飞进去。
血烟楼懵逼了。
全体上下面面相觑,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不能惹的主儿。
推推绕绕半天,这才走出一名精神矍铄的文衫老者,对着鼻孔朝天的单雄信和苟江寒强颜欢笑:
“不知二位校尉来血烟楼何事?”
单雄信摆摆手,示意对方不要多言,拉着苏鸣上前:“老东西,我且问你,我们齐都尉派遣苏鸣老弟做你们的首座,是也不是?”
文衫老者见到苏鸣的那一刻,心里咯噔了下,万万没想到苏鸣的后台居然这么硬。
不由后悔先前没有以礼相待。
还不等他斟酌如何开口,苟江寒就凶神恶煞起来:
“问你话呢!哑巴了?告诉你!苏鸣兄弟乃是齐都尉身边的红人儿!居然胆敢怠慢,你们血烟楼三百颗脑袋都不够掉的!”
苏鸣兄弟被血烟楼刁难。
苟江寒说什么都要帮帮场子,为兄弟分分油水,排忧解难。
“血烟楼一切……听候两位校尉发落!”
文衫老者张张嘴巴,最后发现一切狡辩都是苍白无力的,只能后悔莫及。
单雄信冷哼:“还不算昏聩!不然某家亲手摘了你这老东西的脑袋!”
旋即笑着对苏鸣道:“苏老弟,你看血烟楼如何处置?”
此话一出,苟江寒和血烟楼的文衫老者都将视线看向了苏鸣。
都在等他开口决定血烟楼今后。
苏鸣理所当然道:“一切都由单兄长发落,单兄长义薄云天,帮我出了这口恶气,岂有害我之理?”
苟江寒皱眉,还真是一个乡下小子吗?
单雄信哈哈大笑,大手一挥,火字一营向着血烟楼鱼贯而入。
遇人杀人,血洗清理。
半日过后,单雄信宴请苏鸣苟江寒,为苏鸣述说其中利害。
“苏老弟,单老哥我有意思吧?”
“如今血烟楼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你今后掌管血烟楼再无阻碍!”
苏鸣大喜,脸上挂笑:“多谢单老哥感慨相助!老弟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了!”
“自家兄弟,自家兄弟!”单雄信摆手不提,接着说道:“如今血洗清理渣滓虽前途无忧,可暂时手脚受束,不好施展。这样吧,老哥我在与你一些兵卒,好让你大展拳脚,探秘圣神教的行踪!”
苏鸣一瞪眼,受宠若惊,感激不尽,差点当场跪下来了。
单雄信连忙扶起对方,“系我兄弟二人,无需这般,无需这般。”
“今后若是有什么困难,都与我说,都与我这个兄长说说!”
苏鸣更加感动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单雄信这才让人将喝得烂醉如泥的苏鸣送回去。
独留自己和苟江寒二人在此。
苟江寒抚掌而笑,惊叹有加:
“单校尉,这一手玩得可真妙啊!三言两句就将一个乡下小子唬得围着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