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虽然很是无聊,但思过也还算有那么点娱乐活动。第一个就是把那些书当小说看,一开始李父全然不管,任由思过乱翻,后来李父看自己是真的在看,觉得思过太小了,字都不认识,就给她详细的讲解,一天教识一个字,为了像个正常的孩子,思过也没拆穿自己认识这些字,就当是从新读书认字一样。后来李父看思过学的还蛮快,就开始教思过写字,这个可有点难度了,毕竟思过几乎没有拿过毛笔,更没什么机会写毛笔字,这就真的是个初学儿童了,李父似乎在教思过写字的过程中找到了乐趣,硬是让思过每天一个字写一百遍,知道能入得了他的眼为止。
到这,思过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君子老爹姓李名皓轩字明落,年二十四,李母姓柳名若兰,未满二十。唉,原来娘亲真的没有二十,太过分了。思过在算,自己快满三岁,李母刚过十九,就是因为李母生日,一家人下山庆祝,结果自己这具身体才染上重病,被自己附身,也就是说李母十五刚及笈就差不多嫁了人。太可怕了,父亲简直丧心病狂啊,十五岁的女孩子都能下手,思过在心里鄙视了自己的便宜父亲一番。
读读书、写写字,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回暖,除了常年翠绿的松树和青竹,其他的树木也长出了新叶,整个山林一片青绿,还有那晚开的桃花,也散发出阵阵清香。李父除了写字就是会出去打打猪草喂喂猪,李母每天就在家里刺刺绣,给李父和思过做做衣服,偶尔也会做做饭,但李父很少让她做饭。
到了春夏之交,李父就开始下田插秧了,思过觉得李父压根不是当农民的料,每次李父下田都会跟着看热闹,这哪是插秧啊,一天一块田都插不好,哪像自己的爸爸,一天能插一片田,早上还是水泱泱的的稻田,晚上整整齐齐的秧苗就迎风摇荡。想到这,思过还是有点想那个家,虽然大学以后一年也就寒假回去,但就是想,说不出来为什么,想爷爷哼的小调、想妈妈有事没事的唠叨,也想陪从工地上下班的爸爸喝上两盅。唉!
除了插秧种田,李父和李母也会种些青菜萝卜,俩人一个你耕田来我播种,你挑水来我浇园。李父看起来那么瘦弱,但挑起水砍起柴来真的毫不马虎,每次慢慢的水桶不洒一滴,满担的柴火结结实实。有时,李母也会和李父一起上山,背着个大竹篓耙松针回来引火。山也不远,就在屋后,山也不陡峭险峻,周围的山峦连绵不断,典型的南方丘陵地带,就是一直见不到一个外人,太与世隔绝了。
思过很奇怪,李父李母究竟是什么人,看他们两个的气质与做派,要说是普通的农家儿女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这近半年来,又是真真切切的做着农家的事,倒像是某两个大家族私奔出逃来此避世隐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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