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在拓扑、微分方程、数学物理、代数等领域也有诸多杰出成就。
18年的时候,也就是去年九月,阿蒂亚爵士声明自己证明了黎曼猜想,并在随后贴出了证明黎曼假设(猜想)的预印本。
在当时,徐川还收到了《数学新进展》《数学会杂志》等多家期刊的审稿邀请,希望他能对阿蒂亚爵士的论文做一个审稿或者看法。
尽管当时的数学界并不怎么看好阿蒂亚爵士的证明,但阿蒂亚爵士终究是一位菲尔兹奖得主,一些顶级期刊还是会选择性的押宝的;当然,也有凑热闹的。
不过他当时有事,且因为重生的关系,他知道阿蒂亚爵士对黎曼猜想的证明是错误的,就没有接受这些审稿邀请。
而处理这份论文的,是同在八月和他一起获得菲尔兹奖的彼得·舒尔茨教授,以及另一名来自樱花国的数学家。
两人在十二月份的时候公开了阿蒂亚爵士论文中错误,如采用zeta函数时的限定条件存在矛盾,精细结构常数a不精准等等。
这次宣布,直接明说了这份证明未能成功。
说起来,这其实已经不是阿蒂亚爵士第一次公开表示自己证明了某某难题或者某某猜想了。
在此之前,阿蒂亚爵曾数次在数学物理、微分方程等领域公开自己的证明,但遗憾的是,这些证明后面都被证实未能成功。
这让这位伟大的学者在部分人心中有了‘污点’,觉得他晚节已然不保。
但对于徐川来说,阿蒂亚爵士依旧值得所有人尊重。
不管怎么说,以89岁的超高年龄,还从事着数学研究工作,这是相当不容易的一件事。
就好像爱因斯坦也曾经在晚年多次公开表示自己找到了统一四大力的方法一样,这是一位伟大学者对于梦想和科学的追求。
光是这一点,就值得所有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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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听到了阿蒂亚爵士的去世的消息后,徐川愣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迅速翻动着,半响后,他叹了口气。
从上辈子的记忆来看,阿蒂亚爵士还真是一九年年初的时候去世的。
摇了摇头,他叹息道:“节哀,我可能没法出国去参加阿蒂亚爵士的葬礼,麻烦导师您替我带一束鲜花过去吧。”
德利涅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顿了顿,他接着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在研究什么敏感的东西,cia那边的人前段时间的都找到普林斯顿来了,在调查一些和你有关的东西。”
徐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随即问道:“没给大家造成什么麻烦吧?”
德利涅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普林斯顿还是有些话语权的,这边并不受影响,不过我倒是比较担心你。”
闻言,徐川松了口气,道:“那就行,我这边不用担心,我不出国就没什么问题。”
“至于我在研究的东西......”顿了顿,他接着道:“目前来说,我只能告诉您和核能与能源有关系。”
“更加具体的,受限于保密我暂时没法透露,不过可能就这一段时间就会公开了,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关于自己的研究,徐川也没法说太多,尽管他信得过这位导师,但保密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都不说。
德利涅:“嗯,我会留意一下的,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过于去参与政zhi方面的东西,对于一名学者来说,这是一件很消磨斗志的事情。”
徐川点了点头,道:“我会铭记的。”
“对了,导师,你手上有与ns方程方面研究稿件或者资料吗?”他跳开了核能的话题问道。
“ns方程吗?”德利涅沉吟了一下,接着道:“非线性偏微分方程和欧拉方程方面资料我的老师还留有一些,都是他以前的研究,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拍一份给你。”
“不过和ns方程方面的东西,你找费弗曼是最好的,自从去年下半年你和他一起研究过后,他一直都在研究这方面东西。”
徐川道:“那就麻烦导师了,费弗曼那边我会打个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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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电话,徐川起身看向窗外。
深冬的一月,庭院中的树木和草地一片枯黄。
阿蒂亚爵士的离世,让他心里微微有些堵。
尽管他不想去回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如今还存活在世上的的他认识的一些老一辈好友也都在不远的未来离开。
时光漫长,它能带走一切,也能抚平一切。
望着窗外的风景,徐川长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书房。
下午的书他大抵是看不下去了,出去散散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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