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这个挂着日本东京都多少届大赏的比赛非常正规。
哪怕后台都站着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刺青,穿行其间的工作人员都目不斜视,显着门口相互挣扎推动的青年男女还有点不合群。
所以在一大堆各种目光注视下,万长生放弃抵抗,嘟哝着跟林楚妮过去站在工作人员面前,报上号码牌,人家对照手里的表格然后给了他一件浴袍和一尺白绫……
当然肯定不止一尺长,万长生拿到手里目瞪口呆:“这是要我上吊么?我现在确实有想死的心!”
林楚妮竭尽全力的忍住笑,好温柔的解释:“日本男女老少都有这种兜裆布穿法,标准的叫法是廻……要不要我帮你穿?哈哈哈……这确实没法一个人自己穿……”
她实在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万长生肯定宁死不屈的,人家有工作人员协助,也有可以遮挡的更衣间,只是这些以展示纹身刺青为主的“作品”们,自己有点按捺不住相互比试的心情罢了。
有些欧美人士毫不遮掩还可以想象他们的民族文化就这样,怎么有些看着亚洲人也这样儿。
太不含蓄了。
其实就是白布版的***,万长生也承认自己在京都或者大阪那些介绍看见过,日本祭祀或者竞技活动中,无论男女老少都有这么穿,可能跟这里四面环海动不动就要下海忙碌有关吧。
工作人员非常认真的帮他一板一眼的穿好,其实就好像是为他的纹身量身定做似的,正面有一大块遮羞布,跟四角短裤也没多大区别,只是后面就只有手掌宽不到的布条在屁股沟,让万长生害羞不已。
玛德,真是从来没想到害羞这个词儿还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他只能像林楚妮说的那样,使劲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就当是体验下人体模特的心情。
罩上浴袍抱着一堆衣服出来,林楚妮还呆呆的坐在外面长凳上,看着面前各种各样的刺青“作品”。
万长生本来都到嘴边的埋怨都憋回去了。
来都来了。
看看那些浑身上下就裆里戴个勺的大汉,万长生觉得自己算穿得多的了。
人家还大大咧咧的到处晃悠呢。
林楚妮马上抬头对他笑下,不过表达的却是:“看着满不在乎的他们,我忽然有点犹豫,纹身、刺青确实还是在挑战好多人的心理底线,特别是考虑到我们中国人的传统观念,起码欧洲的天体营,再过一百年我估计也不会出现在中国,就像你说的,我们既然有这个创造美的天赋,就应该珍惜的创造给更多人,对吗?”
万长生之前的不适好像都不见了,掖住浴袍坐到对面:“我也在不停的跟自己强调这点,我在寺庙里如果要画一幅壁画,是孟母三迁吸引人,还是金瓶梅的春宫图更多人看呢?肯定是后者,可我画这个东西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让更多人追捧看我画,还是要让这幅画对社会有意义呢,你可以说春宫画也是艺术,但到底哪样更有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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