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冤枉?”
朱雄英看着王凯东,笑道:“锦衣卫去抓的你,如果没有找到实际的罪证,是不会动手,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有多冤枉。”
“小的是买下了杨家的那片果园,不是强占,而且我是跟杨家的人签了契约的,白字黑字,上面还有杨朗的手印。”
王凯东急忙辩解起来,继续说道:“后来,那个杨朗嫌钱少,想要返悔就屡次上门找麻烦,我才让人打了他的。”
“这件事,县衙的知县大人,还有按察司的经历大人都是知道的,也都没有受理这个案子。”
“至于,杨家的人要去开封诬告,甚至上京来诬告,那当然要阻拦了,这件事惊扰了上面,就算是诬告,也会影响杞县的各位大人们的政绩和名声,自然是要阻拦的。”
王凯动又道:“不过,阻拦的人是按察司的人,小的可没权力参与。”
“大人们,小的这里有一把钥匙,是我家阁楼的一个密室的钥匙,里面有很多东西,只要大人们能为小的说说好话,那么这里面的东西全都是大人们的……”
王凯东试探性拿出一把钥匙,没有说里面有什么,也不需要明说也都懂。
“大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明目张胆的贿赂本官,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看来你是不知悔改,在杞县那小中地方,你的贿赂也许有效,一个小小的七品官收了你的钱,就以为天高皇帝远,可以随意欺压百姓,到了京城,你以为你那一套还能行?”
唐铎小心翼翼的看了身边的皇太孙一眼,就立刻大声呵斥道。
朱雄英看着这个王凯东没有说话,这个人的罪名已经是坐实了的,任他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王家的罪其实都还没那么大。
严重的是杞县那收受贿赂,阻拦告状的按察司的官员。
“大人……”
王凯东慌张无比,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朱雄英打断了。
“行了,你的罪已经是铁证如山的,你认罪态度好点,还能判轻一点,如果你死不悔改,还企图贿赂官员,企图妨碍司法公正,那么你的罪名会更加严重。”
朱雄英摆摆手,目光放在那个超雄小子王超的身上,笑道:“我对你的儿子比较感兴趣一点。”
“什么?”
王凯东心如死灰,知道这次基本是没办法翻身了,没想到杨玉芝那么一个弱女子,居然能逃脱追捕,成功的跑到了金陵,还成功的告上了御状,不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过他听到,眼前这位居然对他儿子感兴趣,顿时一阵疑惑,难道这年轻人不正常?
“锦衣卫查到你这个十一岁的儿子,也是罪犯,在杞县也是无恶不作,对不对?”
朱雄英目光盯着对方问道。
“这……大人,我儿子才十一岁,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王凯东立刻慌了神,急忙狡辩。
“先别急着狡辩,你先听听再说。”
朱雄英接过锦衣卫千户递过来的册子,翻开道:“你儿子脾气暴躁,易怒,却善于隐藏,在学堂经常残害统领的学生,还杀害过一位孩童,但是被你用金钱,威逼利诱私了了。”
“根据调查,被你儿子打断手脚的学生,都有四个,对不对?”
“大人,小的都赔钱了,这些都是小孩子在互相胡闹,下手不知轻重,我儿子也受过伤的……”
“行了,王超,你抬起头来。”
“不错,眼泪掉下来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但是毕竟是小孩,演技太拙劣了。”
“你以为你年纪小,就可以逃脱惩罚?”
“啧啧啧……你的长相,真的是好丑。”
朱雄英看清楚对方的长相,顿时感觉有点难受。
果然,超雄的人,因为一些问题,直接影响了长相,都非常的丑,并且让人有一种恶心感,不是丑的恶心,而是长相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恶心。
“呵呵呵呵……”
而,王超听到这些话,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憎恨,但是人却是在地上打滚,傻笑起来,看起来像个不明事理的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