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又接着道:“四位家主的意思是,这几位少爷不懂事冲撞了三位大人,该道歉道歉,该赔礼赔礼,然后在城里最好的酒楼摆几桌。”
“然后,各位大人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了鲍公子和刘公子的不懂事了。”
“您们以为如何?”
说完,阮思元就看着朱雄英三人,条件已经讲出来,就看这三位的意思了。
“谁拿弹弓打我的?”
李增枝摊开手掌,一颗花生大小的金弹丸出现在众人眼中。
刘凌飞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就是自家儿子的,就他儿子喜欢搞这些玩意,虽然金弹丸一个月才偶尔打出去一两颗,但也是金子啊。
“是小爷我。”
刘家大少爷立刻站出来,笑了起来,然后就马上被刘凌飞给拉回身后。
“大人,四家愿意出四千两银子出来,做为赔礼。”
阮思元直接来到朱雄英跟前,小声的道,他还是聪明的,这个年纪最小的人不说话,另外两个也是做不了主。
“先不说赔礼的事。”
朱雄英指着抓他们进大牢的官差,道:“这个人,你的处理,我不满意。”
说着,他问张兵:“依大明律,官差诬陷百姓坐牢,说出不给钱就关上一年两年的话来,是什么罪名?”
张兵闻言,立刻朝着朱雄英低头道:“回大人,此人所犯的罪是贪赃枉法,以权谋私,栽赃陷害罪,身为官差,罪加一等。”
“那应该怎么处罚?”朱雄英朝着么门口的侍卫招了招手。
门口的侍卫立刻把手中的长方形的布袋递给朱雄英。
“死罪。”张兵道。
听到死罪这句话,阮思元和外面站着的官差都是吓了一跳,特别外面那个官差,本来是打个板子,象征性的革职,然后等这三位走了之后,再入职。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想要定他的死罪?
官差突然慌张的看着知府阮思元的背影。
“大人,这,只怕是重了点吧……”
阮思元也没想到,居然对方会这么做。
“我大明以法治国,犯法之人,一定要依法处置,更何况这种死罪。”
朱雄英从腰间拿出两颗子弹,将双管猎枪从布袋里拿出来,掰开枪管将子弹装进去。
接着,又拿出半截雪茄点燃,他吐出一团白烟,笑道:“他虽然做的事情看起来不严重,但是行为却是极为恶劣。”
“包庇勾结,栽赃陷害,欺压百姓,主动行贿,以权谋私,今天如果抓的不是我们三人,真是三个老百姓,恐怕是难逃他的魔掌,没钱的话,岂不是真要被关上个两三年?”
“而那个罪魁祸首,叫什么鲍安中的小杂种,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身为官差,却视而不见,反而抓被欺负的老百姓,其恶劣程度,不亚于杀人。”
朱雄英说着,看着外面的官差,道:“他不死,我大明的法律就形同虚设,以后会有更多的人触犯,会有更多的人藐视王法。”
阮思元看着朱雄英手中的东西,突然瞳孔一缩,这玩意好像是火铳?
小一号的火铳?看着像,但他看不准,毕竟没近距离看过火铳,或者使用过。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怎么答话,阮思元夹在中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做,那个官差也是老人了,本来还想留一命,但现在恐怕留不住了。
他这个知府也太没面子了,一边是四大家族,一边又是京城里来的大官,这个年轻人还疑似那一位。
“敢骂我小杂种,你妈了……!”
鲍安中站在自己父亲后面,听到那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人,竟然骂自己小杂种,立刻就站出来指着朱雄英就喊了一句,不过马上就被鲍广山给打断了。
“大人!”
鲍广山听到自己儿子被这么骂,也是脸色阴沉起来,便拱手道:“我儿子多有得罪,是不对,但也不知者不罪,你这么指名道姓的骂,也不好吧?”
朱雄英看着鲍广山,拿着雪茄的手,指着对方,道:“你现在是不是不妥我金陵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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