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国师十几年来始终荣宠不衰,说明邵国师非常清楚皇上的性子,所以才能维持着皇上的信重
等机会合适时,你就直接问邵国师他那些弟子有本事伺候皇上吗?伺候不好的后果,他那些弟子担得起吗?”
以嘉靖皇帝这种别扭性格没几个人能侍候好,邵元节如果不怕死后还被弟子连累就该明白怎么才是稳妥。
秦德威比陶仲文本人都有信心,“也只有你,显灵宫的仲文真君才是下一任国师的最佳人选,别人都不行!
如果邵国师还为此纠结的话,或者对你能力没信心,那么就让邵国师给你一个机会试试水!”
陶仲文疑惑的说:“什么机会?”
秦德威高深莫测的说:“大约在明年年初,此时不可说。”
明年月时嘉靖皇帝会启程南巡至于原因,秦德威现在不敢说。
现在已经十一月了,下个月初蒋太后就没了。
最后秦德威极力给陶老道打气:“我看好你,仲文显灵真君!”
陶仲文有点恼火的说:“能不能别叫我仲文真君!”
这个称呼简直不伦不类还尬出天际,不知道秦学士今天为何如此喜欢这样叫人。
回到家里,秦德威又对曾后爹说:“现在不适合运作官职,还是要等等,明年再说。”
曾后爹想问原因,秦德威保密不说,这让曾后爹再次心塞,长叹父将不父,活得像个儿子的下属,还是非亲信的那种下属。
然后秦德威又得到一个消息,嘉靖皇帝终究还是感念严嵩的“功绩”,觉得一点不赏实在过不去,便恩荫严世蕃为尚宝司丞。
这说明皇帝抹去了严世蕃一切过往,如此堵在严府外的锦衣卫官校就没借口抓人了,只能撤掉。
也是没法子,权贵的儿子哪有那么好抓穿越者亦不是万能的。
这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只有回到内室火炕上,秦德威才会摘除一切面具,躺在炕头长吁短叹。
徐妙璇疑惑的问道:“正当得意之时,夫君为何忧叹?”
秦德威慨然道:“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忧叹。”
徐妙璇也不是政治小白,还是不明白:“大礼议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秦德威翻个身,有点悲凉的说:“你们又哪里知道,真正的凛冬将至啊。”
乐观的人们哪能知道,嘉靖朝乱世即将开始。
大臣本以为执拗于大礼议的皇帝已经很烦人了,但好歹都是过去式了。
可今年以后,大臣们才明白,执拗于修仙的皇帝更踏马的烦人!
徐妙璇用力将忧国忧民的秦德威扳了过来,“就是凛冬今晚到,你也别想逃避!按你的说法,现在不是安全期,这几日不许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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