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以夏言和秦德威这两人的性格,就算没有我,他们也是注定要起冲突的!”
赵文华很明显的感受到,义父仿佛解开了一个桎梏,又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严嵩觉得自己可能又有点心境不稳了,挥了挥手说:“一会儿我还要去夏府,你先回去吧!”
赵文华看了看外面,劝道:“如今天色未黑,义父出门去夏府,只怕要人注意到。”
主要是上门跪舔夏言又不是多光彩的事情,被知道了还不够丢人的。
严嵩莫得感情的说:“要的就是路人皆知,不然怎么让夏言出气?怎么让夏言的虚荣得到满足?”
在严嵩口中,似乎说的都是别人的事情,而不是自己。
正在此时,忽然仆役又在门外禀报道:“费老爷来了,说不进来了,就在门房等老爷一起出去。”
这个费老爷指的就是礼部左侍郎费寀了,今天约好了与严嵩一起去夏府。
赵文华吃了一惊,有点悲愤的说:“义父你何至于此!难道你在夏言面前极尽屈辱,这样的丑态还要让别人在旁边看着?”
严嵩冷静的说:“夏言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又喜好排面,有费钟石在旁边看着,他也不好意思对我不依不饶。”
赵文华叹口气,他可以确定,义父所解开的“桎梏”就是脸面!
义父已经能做到完全不要脸面、也完全不介意别人怎么看的无我心境了。
老话说得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再加上义父的深谋远虑,以后还是有翻盘希望的。
随后严嵩就出了门,与费寀一起来到夏府,在费寀的带领下,一直来到夏言的书房。
就当着费寀的面,严嵩直接对夏言下跪谢罪,老泪纵横的说:“当年实属无奈,为了献皇帝之事被迫担负奸臣媚上之名,又无奈入阁,完全是身不由己。
后有人欲令你我不和,我也是毫无主意,只能一步走错,就难以回头。
夏公你暂离后,我又负乡党之望,独立支持步步惊心,如此方才体会到夏公当年负重前行之不易!”
夏言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岁数,却像一个子侄辈一样跪在自己面前,祈求自己原谅的严嵩,产生了一种下不了手的感觉。
尤其还有费寀这个同乡高官在旁边见证,还对严嵩下死手的话,只怕会影响自己名声。
但如果直接开口原谅,又显得太生硬和廉价了。
夏言想了想后,就对严嵩说:“你先起来说话!我倒是想问问,你和秦德威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连内阁都掌控不住?”
严嵩虽然起身,但还是恭恭敬敬的答道:“秦德威是什么样的人,夏公肯定也明白。
自从夏公暂时去国后,秦德威又有了些新变化,不知怎么回事,与大太监秦福勾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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