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本官新得一双胞姊妹,年方十六,竟生的一模一样,难以分辨,还请大官笑纳。”
“呵呵,好说,好说。”常海眼睛一亮,色心大动。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张尧佐,心下明白。低低的说道,“官家令皇城司盯着香皂的买卖,还说,谁打香皂的主意,谁就是造谣之人。”
张尧佐已是冷汗森森。送走了常海,一个人坐在包厢里发呆。自以为妙计,谁知早被人看破,张好了口袋等着他往里钻呢。关键的问题是,张开口袋设陷阱的人,是当今的官家。
万幸啊。张尧佐感叹,他及时的感觉到了危险,停止了行动。不然,就是一脚踩进烂泥塘,想拔都拔不出了。
他心里有些着急起来,要赶紧给女儿传信儿,暂时消停消停吧。否则一个不好,可就万事俱休了。
常海优哉游哉的走进宫城,不时有人向他行礼。他不指望自己能升的更高,现在的职事令他很满意。娇妻美妾、豪宅广地,他都有了,这就是美满日子。
内东门司,皇宫锁钥。进出皇宫的人和货,都归内东门司管理。设有四个勾当官,各管一摊,分工明确。
明面儿上,能在这里任职的,都是皇帝的人。但暗地里,谁也看不清谁是谁的人。有朝中大臣安排的眼线,也有后宫妃嫔的嫡系。
内东门司是皇宫的关口,任何人,任何货,进出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并记录在案。
这里就像是一个情报集散中心,每天都有各式的消息进进出出,也有各色的交易秘密进行。谁掌控了这个咽喉枢纽,就能控制住消息传递。
这种权利的体现,就是如山的钱财,如水般涌入内东门司职事官的钱袋。宅院,地契,金银,珠宝,甚至女人。
刚在公事房坐定,常海就听手下人说起了一件大事。昨夜,皇城司不知发了什么疯,未得官家旨意,竟悍然冲进了殿中侍御史唐介家中,大肆搜查,一无所得。今日早朝,皇城司被一群文官弹劾抨击,王怀举已被下狱。
常海惊呆了。王怀举真的疯了吗?文官从来看皇城司不顺眼,没事还要纠个错处打压一顿。王怀举竟敢去捅马蜂窝,哪来的胆子?就是官家也护不住他啊。
此时,已被下狱的王怀举,却是跪在皇帝面前,头抵着地,不发一言。皇帝瞪着眼,恨恨的一扬手,把书卷扔了出去,正砸在王怀举身上。
皇帝已经知道了全部经过。王怀举收到了一封匿名书信,信中画了一幅图,写了一个人名。图是一株结着紫色果子的植物,人名是殿中侍御史唐介。
就是这张图让王怀举发了疯,不顾一切,闯进了唐介家中搜查。自然是什么也没有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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