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里,百姓可以自由状诉,也是不合理的!”
“教化司五门主要学问,就包括秦法,普法的历程任重而道远,现阶段而言,的确法家弟子一定是擅长这类职业的,但没必要非要法家弟子!”
“但是,这必须要有对应的资质,不能一个老鼠搅动一锅汤,害的大家都没有饭吃。”
“至于将来,一旦把老的一批送走,接受教化司从小普法的新一代人,一定是人人知法的新一代人,必然,人各有异,不可能全然了解秦法十纲,礼篇,总纲等内容,就要有所区分。
明令高中低,上中下,以德行为准则,秦法知晓程度为状师,只有辩诉之权,无判决之权。”
“还是那个问题,法家是一个广泛的概念,不能成为独属于某部分人的私权,以后,我大秦子民人人是法家,但人人不是法家。”
“权力的界定一定要明确,民就是民,官就是官,介于民官之间的这部分,不能以为官的准则去约束这些人,却又不在民的范畴之内,可这些人却又是最为庞大的一个群体,若为祸四方,所影响的却又是朝廷的对天下的信服之力。”
“长此以往,我大秦在百姓心中的威严,将荡然无存,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便是我大秦灭亡的时候。”
“所以,必须明令状状师也是三等一流民,没有任何高于民等的权力,至于受人尊敬,就如同老师,族老这些人的存在,是因为其品德和名声广为传播而受人尊敬,令人信服,但这,不属于驱使他人行事的权力范围。”
李瞻认真的将嬴城所说的话记录了下来,还是疑问道:“大律令,可这其中必然会产生另一个问题,这些状师若为那些罪犯辩诉,明知罪犯有罪,还想方设法的辩诉,又当如何,这也是属下的疑惑。”
嬴城摇头道:“在廷尉司,监察司,大律府三司没有正式的判决前,廷尉所抓捕的之人,就是无罪的,这其中,廷尉司为主要判决者,大多数判决,由廷尉判决定罪。”
“而状师的存在,是在判决前,因为熟知律法,替这个没有判决的无罪的人辩诉!”
“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了什么,在你的认定中,难道就被抓之人都是有罪的吗?”
“律法讲求三证齐全,以法定罪,廷尉可以搜集罪犯犯罪的证据,状师就可以搜集罪犯无罪的证据,即便是罪犯为真,状师也可以为罪犯减轻处罚。”
“而这其中,廷尉必须牢牢的掌控着判决之权,这是谁也不能动摇的。”
“必然,人心难测,你也无法保证所有的廷尉官员就真的一颗公心全为民,这二级,三级,上诉之辩,就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李瞻认真的点了点头,略有所得。
嬴城笑了笑,道:“其实,减少斩首极刑之罪,对我大秦而言,是利远大于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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