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彦崇不死,我们蔡家难安!”蔡鋆狠狠一拍桌子,“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求助女真人,女真人也是巴不得这种家小儿马上死去,在这一点上,我们目标是一致的。”
蔡鋆说完这句话,一群人的眼神亮了起来。
……
“琏姐,非常感谢,父皇今日传旨取消了我的婚事。”兴庆宫中,茂德帝姬蹲在地上,两只小手握成拳头,正在替朱琏捶腿。
闭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帝姬的按摩,朱琏迷迷糊糊睡着了,梦到大郎一到东京,就将自己抱了起来,就象当日在瑶仙池湖底那般拥吻了起来。
“哎呀,琏姐,你这笑容也太甜了吧!”赵福金的声音将朱琏的美梦惊醒,看着青春活泼的茂德帝姬,
朱琏鬼使神差的问道:“你怎么会喜欢上大郎呢?”
“大郎力气好大,还有他长得让人喜欢,对了,他桥牌打的好。”看着扳着指头数着彦崇好处的赵福金,朱琏长舒了一口气,“这哪叫爱嘛,这就是小女孩的崇拜感而已。”
送走茂德帝姬,怜花悄悄在朱琏耳边说道:“秦怀珊生病了。”
朱琏一愣,想了一想,“走吧,去看看。”
馨和宫中气氛沉闷,几个宫女正在无聊的坐在那里闲聊,一见太子妃进来,慌不迭的排队站好。
朱琏看了看这些宫女,心中微微一动,那份冷硬悄悄地融化了几分。
走进秦怀珊的卧室,朱琏将所有人留在门外,一个人走了进去。
“太子妃。”秦怀珊头盖着白布躺在床上,几日不见日已经瘦了一圈,以往那园润的下巴也尖了起来。
见朱琏进来,秦怀珊想挣扎着爬起来,几次用力却因为全身无力又躺了下去。
朱琏也不扶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秦怀珊。
感觉到太子妃眼中的侵略性,秦怀珊拼命挣扎了一下,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不看这些,我只看行动。”朱琏盯着床上的病人说道:“表面上东西打不动我,如果你想在这宫中安稳地活下去,就去请教陈娇儿。”
却听秦怀珊幽幽一叹,“太子妃,我知道错了,我基实也是迫于蔡家的压力,并非来自本意。”
看朱琏并不说话,秦怀珊苦笑道:“说真心话,我并不想在这宫里度此残生,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听完这句后,朱琏方才说道:“只要你不再起歹心,蔡家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提前给本宫说,也许你不一定就在宫里过一辈子的。”
听太子妃说出这话,秦怀珊无神的眼睛突然出现了光彩,人也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对着朱琏拜了下去,“宁作平民妇,不为深宫人。怀珊也是深宫寂寞之下,才想获得蔡家支持,希望能被官家看重,后宫这份孤苦能让人绝望,如果能得以出宫,怀珊终身不忘太子妃大恩。”
看太子妃轻轻点了点头,秦怀珊轻声说道:“蔡府对付太子妃,其意在于太子,太子不倒,他们的手段还会继续冲着太子妃而来。”
“歇着吧。”
说完这话,朱琏转身出门,一双小手已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