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队正陪笑道:“关西贞烈女!扈三娘的名声我等岂会不知,我们男人在一起时自然是可以信口开河,在她面前能不说话就不说了,反正还有大人你呢。”
东京留守司门外也是混乱无比,乱世烽火,逃命蝼蚁,诺大的东京城已经全乱了!
“夫人,全都乱成了一团粥,只怕东京大势去矣!”
堂中端坐一位头戴鸾凤冠,身披大红锁子甲的女将军,正是一丈青扈三娘,那略厚的嘴唇紧紧抿在一处,显示出此时她的内心也同样不平静。
“帝都和平这么久了,所有民众没见过刀兵,有点恐慌也是正常的,我们关西汉子长年刀头碟血,难道还怕这些?”
那说话的健妇也是一身行伍打扮,听主母如此说话,知道劝她不动,不由长叹一声,“要是关西汉子在这里就好了!”
扈三娘秀眉一拧正欲说话,却见一名健妇匆匆进堂禀报,“种家种彦军求见。”
扈三娘露出一丝笑意,“看,彦军那小哥不就来了,我关西汉子何时怕过事,越是危难之时,更会斗志昂扬。”
健妇小声嘀咕了一句,“又不是种彦崇,只怕当不得什么事。”
扈三娘也不回答,令人将彦军请上堂来。
今日种彦军一身甲胄,整个人显得精气神十足,带着“哗哗”的摩擦声上得堂来,见到扈三娘单膝着地,“请夫人安。”
马皋本就是西军旧人,虽然逝去多年,但陕西五路依然把扈三娘当成西军的媳妇,她也从未忘掉自己是西军中的一员。
“军哥儿起来吧,我已经早不问旧事,但这次金人来犯,事关重大,这才重新披挂,誓要护我大宋河山,你今日来此有何事?”
彦军起身后,依然是一副谦恭的神情,“奉家兄的命令,希望夫人能维持住帝都的治安,为黄河决胜保驾护航。”
“崇哥儿到了黄河渡口?”扈三娘虽然辈份高,但真实年纪也就三十左右,此时听到佳音,整个人便显露些小女人模样,那嘴皮也不再紧闭了。
“兄长已经联络了不少江湖义士,并立下誓言,人在桥在,人亡桥也在!”
“好!”
扈三娘激动地站了起来,“以前我抱着崇哥儿玩耍的时侯,他不但怕生,还很内向,我曾经用不同的玩具和糖果逗了他一天,也没见他笑过一次,真没想到长大后却如此英雄了得。”
彦军见扈三娘也是战意十足,不禁将心思放了下来,把手上的信封递了上去,“家兄说此信必须亲手交给夫人。”
扈三娘慢慢地看信,一直看了好几遍,右手一拍,“回去告诉崇哥儿,就说我三娘会尽量召集旧部并听从他指挥,要是他输了这仗,三娘会亲手将他的屁股打开花。”
……
河阳,孟津关。
看着奔腾不休的黄河水,彦崇和武松面上都多了一份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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