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就听见杖责之声传进帐来,军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这群将领可是听的多了,一听就知道那是真打,并非是逢场作戏。
帐内众将听着那声音,脸皮直跳,八十军棍实打下去,就是铁人也打烂了,打了十数下就听到帐外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响起,随之一声大喝传进帐来。
“谁都不许去向种帅求情,军令如山、军法无情,谁去求情我种彦崇从此不再当他是兄弟!”
帐外脚步声渐渐静了下来,帐内众人无话,都在默默数着军棍次数。
感受着臀部的剧痛,彦崇暗自在心中苦笑,这场自编自演的苦肉计,爷爷还真配合,小爷今日这般凄惨,相信仙芸能死心塌地爱上自己了吧!
八十军棍一般人自然是承受不起,不死的也要脱层皮,彦宗对自己却有信心,五牛分尸都不能奈何的体质,挨这八十下应该并无大碍,何况行刑之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开始那几下很重,后面自然会慢慢开始放水。
昨夜剪剪轻风下和你甜言蜜语,今晨凛凛帅帐外为你甘受军法,彦崇真想变身成一个记者,采访一下仙芸此时是何种心情。
一群西军中下级军官全围在四周,虽不敢发出声音,却不肯散去,全部怒目看向行刑士兵,刘琦还忍不住对其挥了挥拳头,那意思很明白,敢打坏了我西军第一高手,小心我们都不会放过你。
行刑完毕,不等大帐内说话,一群年青军官在吴、刘两位的带领下,早把彦崇四周的行刑人员扯开,看着血淋淋的皮肉,几个人奔出去弄来几个木棍绑了一个简易担架,小心地将彦崇抬了回去。
而种府听说要罚八十军棍,包氏自然嚎啕大哭,尹老太君想了一想,并未出府,只是搂着包氏轻轻说道。
“彦崇在演武之后被破格升成西军指挥,不想就犯了军法,幸好回来的及时,不然我也没把握能在军帐之中救下他,除非相公不要这几十年的威信...”
......
“轻点,张枫,哎呀,轻点!”
马车上的种彦崇歪着嘴,嘴里直抽凉气,虽说自己承受了下来,但要说不痛那就太假了。
双股间的皮肉犹如婴儿的小嘴一般,血虽然止住,但随着马车的颠簸,那白布没多久又浸得血红一片。
筋骨让张枫看了说没有问题,但皮肉之伤估计要养上好几天去了。
种彦崇受八十军棍而不吭一声,并不许人去向种帅求情,这又一次让西军众将士佩服的五体投地,打架第一,挨打也是第一!
种师道再严格,彦崇还是受到了优待,等到队伍出发,众人就将他弄到走在最后的伙夫营,还找辆马车让他趴下,各种金创药不要钱的涂抹上去,只要通医术的人员都被抓来看了一回。
两股间一阵阵的清凉,让那份灼痛好受了些,张枫见马车中无人,将头伸近少年悄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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