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崇笑嘻嘻的伸出双手,“即然如此,那余大人来亲手绑了本侯如何?”
众人见彦崇的双手白净而修长,明显是一双艺术之手,弹琴写字自然是极好,可是谁都知道,这双手舞起禹王朝天槊来声势惊为天神。
余深如何敢下堂,要是也被彦崇抽上一记耳光,这脸可就丢得大了。
见彦崇伸出双手,余深将身边的小桌连拍了几下,催促衙役门快快动手。
彦崇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中一颗细小的石粒对着余深的额头一弹,只见一股厉风,那小石划着尖啸声正打在余深的前额正中,不但将人打得痛呼一声坐回椅中,那血也立即便流了下来。
谁也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在彦崇的暴笑声中,大家都猜测一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种家大郎,实在是……
众人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
彦崇好似没看见余深的惨相,一本正经的对宗泽深施一礼,然后用严肃的话道:“本侯对大理寺杀人一案,有下情禀告。”
宗泽对这种家大郎也是无语,当年在登州就敢单刀来赴会,现在又在公堂上胡闹,刚想拍惊堂木,一看彦崇正经了起来,只好又将惊堂木放了下来。
“有事就说。”宗泽口气虽然不善,但心中却是暗暗欢喜,这大郎果然是有备而来。
转头扫了一眼公堂里里外外的人群,彦崇放低了声量,神秘地说道:“
我们这里有金人的奸细。”
“哗。”
堂上众官立即左盼右顾,那模样分明就是在问,“奸细在哪里?”
宗泽一听也是大吃一惊,自己也万万没料到大郎爆出这样的猛料来,虽没有发问,但却将眼睛看向彦崇。
“那三个被本侯杀得都是奸细,本侯可是为国除奸呢。”
一听徐秉哲、罗汝楫、万俟卨是金人的奸细,诸人都吃惊不小,这三位可是秦相手下的重臣,特别是管理着大宋讼狱这一块,要真是这样,那这三人联手之下,不是会发生许多的冤假错案?想到这里,一众人都觉得背部湿了一片。
虽然雷神一副吊儿朗当的模样,但在座的都知道,这种大事作为大宋兵马总管,冠军侯,是不可能乱说的。
“可有证据?”
宗泽高兴了起来,如果有了证据证明这三人是金国奸细,那么大郎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三位苦主的亲属一听彦崇这样说,好几个妇人立起身来要和彦崇拼命,彦崇虽然敢打余深,但却不会对妇人下手,只是身形躲闪,那些妇人如何能抓住他。
“肃静!肃静!”
宗泽一拍惊堂木,“咆哮公堂者,一律拉出去先打二十大板。”
那些妇人一下便不敢动了,真被拉出去露出屁股挨板子,观众是看爽了,这些深门大户的婆姨如何受得了。
看着宗泽那充满希望的眼神,彦崇摸了摸鼻子,“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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