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爹你作何打算?”
王黼习惯性的捻了捻仅余的那几根胡须,我决定明天把这事告之恩府大人,由大人告之官家,麻将就由我直接献给官家,我们王家和恩府大人各得一半好处。”
与此同时,无归而返的那几家府中,客厅地上摔碎了不少茶杯。
......
“大郎。”
不过才十数天左右没见,张枫还是非常夸张的落下了几滴眼泪。
“想死我了!”
不过看着彦崇身上的烧伤,张枫一边重新包扎,一边数落各种治伤的不专业,直把旁边的杨家大小姐气的直咬牙。
初见方百花时,张枫眼神亮了一下,不过旋即想到这是大郎的女人,不禁在心底里把自己训了一顿。
“种帅他们明天就能到达东京,不过童太尉和高殿帅要求西军不可入城,估计要在城西驻扎几日,等城里花灯就绪,再进城献俘。“
听到这里,彦崇直想骂娘,一群文官在樊楼里听曲观舞,西军在城外喝风,这就是大宋对待武人的态度。
放掉完颜宗弼的那一丝内疚终于烟消云散。
君视臣如手足,臣视君如父母;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如仇寇。
“通知彦军,不让进城就化妆进来,一百个人陆续来这里集合,我有大用。”
张枫应了一声,突破又想起一事,种帅明天要和一众将领进城各衙门造访一番,叫你陪同一起去走动走动。“
”去毛,不去!”
待张枫出去后,云岚把王衙内的话带给了彦崇。
听说全东京的人都在找寻自己,彦宗知道麻烦了,自己低调的生活结束了。
杨家大小姐那口气明显的不善。
“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全东京的人都在找你,听王衙内说,包括官家也在找你。”
拉着肉肉的小手,彦宗自信满满的说了一句。
“是金子,在哪里都会闪光。”
即然已经将东京揽起波澜,那就高调登场,将这死水微澜变成滔天巨浪,将某些烂肉臭虾抛进历史尘埃里...
种师道听说孙儿不跟自己去帝都走动,不禁一拍桌子,把身边的种师中吓了一跳。
“本想看有没有机会带他去见官家,希望能向上调一级,凭我的能力,也就能给他一个指挥之职,再向上可就要凭实在军功或过硬关系才行了。”
“大郎是个伶俐之人,走一路看三步,你还怕他会吃亏吗?”
种师中看着一身风尘的大哥,一声叹息。
“我总觉得那小子会在东京搞点什么动静出来,我记得他提醒过我们,此来东京不会平静,兄长明天进入帝都开始,少说多听,小心谨慎才是。”
......
次日清晨,彦崇听到鸟鸣之声异常欢快,正下定决心赖床不起,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云岚敲门声犹如战马奔腾,这象泉水叮咚自然就是方百花了。
“花花进来吧。”
话音刚落,就见方百花急急推门而入,看上床上的少年,脸却没红,只是快速说道。
外面来了好多禁军,云岚叫我来问该怎么办?
“你躲进我被窝来一定是安全的。”说完彦崇作势要掀开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