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的病情一日好过一日,三天之后他就能下地走路了。又过了三天,稽清宣布,牛大将军的治疗已经结束,接下来他还要有一个月左右的康复期。康复期内严禁饮酒、严禁男女之事。
不让找女人还好说,不让喝酒那不是要了牛皋的命了吗?卧床期间由于病情严重,断酒也就断酒了。但明知道已经没事儿了,还得戒酒一个月,这对爱酒如命的牛皋来说可就太难了!
牛皋知道他的治疗来之不易,他也不想因为控制不住酒瘾而让大家伙儿担心,但他闲不住。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还好说,那是真不能动。现在身体里面的毒已经全解了,再躺床上不动他哪儿受得了?就在稽清大夫宣布用药结束,可以慢慢调养的时候,牛皋终于想出个他喜欢干还能干的活儿,打猎!
对于像牛皋这样的武将来说,除了喝酒打架,大概就是打猎最有吸引力了。猎户们打猎可以一个人进深山呆上十天半个月,出来的时候带上一大堆的猎物。但牛皋不行,牛皋打猎得人多、得热闹。与其说是打猎,还不如说是纠集一帮人去郊游散心。
张宪接到牛皋的打猎邀请当然不会拒绝。他来到南宋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真正打过猎。跟着牛皋一起去围猎,呼朋唤友、纵马射猎,想想就让人神往。张宪又带了二十名亲兵,叫上马文、李奇以及蛮牛,一群人带上干粮水壶,骑上马就上了山了。
打猎嘛,哪儿林子密往哪儿去,哪儿人迹罕至往哪儿去。蹄声得得、弓弦噌噌,山林间不时响起鸟兽的惊叫和哀鸣。
张宪也拿了弓箭,但他却并没有射。没遇见落单的野兽是一方面,他主要是散心又是另外一个主要原因。张宪并不想这么早就射中野兽,他想等快返回去的时候再干掉一只野兔、松鼠什么的。只要不是空手而归就行。出来玩儿嘛,没必要搞得这么紧张。
“喳喳!喳喳!”张宪抬头一看,树上蹲了一支大喜鹊。身边的李奇拿出弓箭就要往树上射,被张宪一把拦住了。
“喜鹊、喜鹊,代表的就是喜悦、高兴的意思。这是喜庆之鸟,再找一只别的鸟射吧,留着这只喜鹊!”
张宪都这么说了,李奇哪儿还会非要射这只喜鹊?山上的鸟儿多了,不在乎这一只。
“喳喳,喳喳!”李奇纵马前行,喜鹊喳喳叫。张宪抬头看着树梢上的花喜鹊,皱起了眉头。
我们知道,张宪懂鸟语,并且他只能听懂喜鹊说的话。如今这只花喜鹊站在树梢啼叫,它是不是来找张宪聊天说闲话的?当然不是。花喜鹊和张宪说的也只有这几个字,“酒里有毒、小心中毒!酒里有毒、小心中毒。”
酒里有毒?张宪纳闷了,由于牛皋正处在康复期,这次出来打猎的所有人都没带酒。没有酒,哪儿来的毒?张宪想问问这只花喜鹊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会鸟语的秘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