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飞刀,让帅府中所有人都紧张了。张宪回府,立即率领帅府亲卫把府里从前到后、从内到外、犄角旮旯的挨着检查了一遍,确认刺客确实是廊柱留刀之后走了,众人的紧张情绪才缓解了。
张宪这边刚刚忙完,张宗旦就回来了,他把朱淑真带回来的同时,也把泽州府的官差给带来了。
“启禀大帅,末将就朱淑真救回来了,特来缴令!”张宗旦拱手施礼,
旁边的朱淑真低着头也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从服饰上看,虽然身上穿的还是朴素的平民服饰,但比在粥场那会儿总是要强了许多。最起码,衣服上没补丁了,身材也丰满了一些。
张宪点点头,“好哇,回来就好!你们是泽州府的?来我这里有事?”张宪看俩官差点儿纳闷,来泽州这么长时间了,除了逢年过节礼尚往来,官府中人平常似乎从没登过自己的门。今天俩官差怎么来帅府了?
“启禀元帅:这位,这位将军在北城的案子犯了。卑职等是来传他去府衙,说明情况的。”也真难为这俩官差了,咬文嚼字、坑坑巴巴,好不容易才算说出一段儿他们自己认为还算过得去的话。
“北城的案子犯了?宗旦,你在北城干了什么?”张宪以为张宗旦会是骑马撞了行人,肇事逃逸之类的。打官司他肯定不会让去,多赔人家点儿钱也就是了。哪知道张宗旦下面说出的话却让张宪大吃了一惊!
“我杀了人。”张宗旦承认杀人,脸上却没有一丝懊悔或者惧怕的表情。仿佛他说的不是杀人,而是杀了一只鸡、一条鱼,或者踩死了一只蚂蚁。
“你杀了谁?为什么要杀人?”
“末将把朱淑真的父亲杀了!他要嫁女儿,末将不让,争执到后来动了手。怨末将一时没控制好,不慎将之杀死。请大帅责罚!”说完之后张宗旦双膝一曲跪下了,他也知道杀人是很严重的刑事犯罪。
“荒唐!”张宪重重的一拍桌案,“人家要嫁女儿,你凭什么拦着?还因此而杀了人?张宗旦,今天你要不讲出个原因,我现在就把你绑到泽州府的公堂上!”
张宪看着是发脾气,其实他是在护短呢。张宗旦杀了人,按道理就应该去泽州府打官司。什么叫不讲出原因绑去泽州府公堂?原因讲不讲,他都得去公堂!甚至这原因也得到了公堂见到审判官之后才能讲。
但是,从古至今都是强者为王,谁的拳头大、道理在谁那边。张宪现在就是泽州府的无冕之王!别说是官差了,就是泽州府的知府见到张宪也得比见着亲爹还亲。
俩官差听了张宪的话只能对视一眼,把头一低装作间歇性的耳聋。连苦笑一声他们俩都不敢。
“作为人父嫁女当然没错,但他哪是嫁女儿?分明是卖女儿!末将在北城门附近找到了那家东北饺子馆,也见到了朱淑真。正要说明来意带她走,她父亲恰好赶到。说是给她找了个夫家,让她去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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