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旦、花春生这两位帅小伙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说着就恼了。张宗旦凝眉怒视花春生:“哼,你一个山贼之后,也敢在这讨论诗文的殿堂大放厥词,真是让人可发一笑。”
“张宗旦!说归说,你别辱骂先人啊!”花春生气得脸都红了,“你有个当大官的亲戚就了不起吗?哼!依靠祖辈的福荫做纨绔都做不好,一个人背井离乡跑到这里还有什么脸面说嘴?”
“花春生!你也不要逞口舌之利,有本事咱出去,到外头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才是只会依靠祖宗福荫的纨绔?”
“去就去,花某还怕你不成?”
俩人撸胳膊挽袖子、拽宝剑就要到外头决斗!
张宪一看,像话吗?这是诗会,不是酒桌!三言两语话不投机就要动手比试高低,你们这俩小子长了个什么脑袋?今天幸亏我来了,我要是不来,你们还准备大闹诗会不成?
眼看俩人拉拉扯扯就往外走,张宪赶紧站起来喊了一声:“张宗旦、花春生,你们俩给我站住!”俩人愕然回头,一眼看见张宪全傻了眼了,“你们想要干什么?精力过剩闲得狠了吗?”
“大帅,我们,嘿嘿,我们是闹着玩儿的。我们开玩笑,开玩笑。”张宗旦知道张宪的脾气,一看大帅有发怒的趋势,赶紧嬉皮笑脸的打个哈哈,就想糊弄过去。
花春生看张宗旦的样子以为张宪在这场冲突中是向着他的,立马开始告状,“大帅,是他先辱及我家先人的。请大帅给我做主!”
“他辱及你家先人?我怎么不知道?休要多言,给我站到一旁!既然你们俩浑身的劲儿使不完,那就不用坐到这儿了。到门口给我把门,不许无关人等进入!如果到外面还敢吵嘴打架,两个人全部到第五军新兵营参加训练去!”
俩人乖乖的到门口充当警卫了去了。现场人一阵惊愕过后,纷纷低声议论。张宪笑着向大家摆了摆手,“一场小误会,各位继续,继续。”
朱淑真笑眯眯向着张宪行了个礼,“小妹一向知道大帅是文武全才。武能上马杀敌保一方平安、文能提笔写字出口成章。今天这次诗会,大家都拿出新作供大家鉴赏,大帅可否现场赋诗一首,供我们学习借鉴?”
“是呀是呀,请大帅赐诗。”这帮所谓的诗人纷纷起哄,要求张宪作诗。
张宪多少有点儿尴尬,今天他主要是来散心,根本就没想过作诗。再说,他也没作过诗,现场作诗就更不会了。可要说不会吧,在场这些腐儒们一个个眼巴巴看着他,不拿出点儿什么还真不好交代。
想想这帮家伙刚才做的那些所谓的诗,不是美人诗、就是春花秋月说风景的,总之没一首是催人上进的。朱淑真的诗虽是其中佼佼者,却仍旧脱不了脂粉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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